至于是不是真的在打雷,被一腳踢昏過去的人,應該不會知道。
其中一個人,更是被踢的飛出了垛口,落在城外的斜坡上,滾下了數十米深的山谷內。
他們可不是肚子,屁股中腳,而是腦袋。
雖說不一定有生命危險,但被踢成植物人的可能性卻很大。
看著從墻垛上跳下來的緊身黑衣女郎,李南方皺起了眉頭。
他認出這個女人是誰了。
這不是他十號那天早上時,在車站停車場內遇到的那個颯爽女郎么。
怪不得,那天颯爽女郎在看清他的樣子后,對他的態度馬上就改變了。
這是大理段氏的人。
也是讓段香凝自這個世界上蒸發的執行者。
只是這女人也太心狠了些。
剛才逃跑的那倆小弟,想要殺他的女人,李南方都沒怎么在意,算是和他們一伙的女人,卻對他們下了毒手。
“她是誰?”
看著晃了晃腦袋,肩胛骨發出嘎巴嘎巴爆豆聲響的段襄,李南方淡淡地問。
“段襄。”
已經用雙手抱住他脖子的段香凝,低聲回答:“大理段氏四鳳之一。”
“為什么不叫四雞呢?”
李南方覺得,仗著出身大理段氏,就敢肆意傷害他人的女人,無論長得有多么讓男人心動,都配不上“鳳”這個字眼。
甚至,喊她是雞,都是對雞的侮辱。
雞,哪有這么殘忍的?
人家可是對人類的生活,做出了無法替代的奉獻。
不說該為它們大唱頌歌的話,起碼也別用它來形容某些女人。
段香凝眉梢挑了下,用更低的聲音說:“我,也是四鳳之一。”
“為鳳默哀一下。”
李南方學著歐美人聳聳肩時,段襄走到了他面前,一雙眼微微地瞇起,在他臉上掃來掃去,好像在市場上挑選牲口那樣。
李南方毫不示弱,目光也在她臉上,胸上,腿上掃來掃去。
不像是在挑牲口,只像在挑雞。
“李南方,這是我們段家的家事,你一個外人,沒權力干涉的。”
段襄有些受不了李南方的目光,感覺就像她沒穿衣服。
“我當然不會管你們段家的家事,我來,只是為帶走我的女人。”
李南方低頭,看了眼懷里的女人,淡淡地說。
“她是你的女人?”
段襄冷聲問道:“你有什么憑證?”
“段襄。當初就是你——”
段香凝想說,當初她在被迫勾搭李南方時,就是段襄在她房間里安裝了竊聽器,又要求她開著窗戶,只為能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。
李南方抬手,捂住了段香凝的嘴。
他不想聽段香凝給段襄這種女人解釋什么,淡淡地說:“我說她是我的女人,她就是我的女人。這個,還需要憑證嗎?哦,我明白了。你的意思是說,非得看到我和她睡覺,你才肯相信我說的話?”
“好吧。”
李南方好像明白了什么,想了想說: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去哪兒?”
段襄問。
“請你現場觀摩我和段香凝睡覺啊。或許,你也會看的熱血沸騰,非得加入我們的戰團——”
李南方剛說到這兒,段襄就嬌叱一聲:“你這是在找死!”
(明天回家,恢復四更。人在外地,狀態欠佳,還請原諒)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