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后,賀蘭小新對岳梓童的愛——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。
不過卻是竊喜的。
因為岳梓童在把她狂虐過后,才告訴她說,以后倆人可以結為夫妻。
只要賀蘭小新能完全遵從岳家主的意思去做事,作為她名譽損失的回報,岳梓童將會考慮成為夫妻后,正式接受她。
什么叫正式接受她啊?
也就是說,賀蘭小新以后乖乖聽話讓岳梓童滿意的話,那么倆人不但會成為名譽上的夫妻,也可以轉為實際上的嘛。
反正岳梓童深愛的男人已經掛掉,此后塵世間就再也沒有那個男人,有資格碰觸她的嬌軀,倒不如便宜了賀蘭小新。
岳梓童的要求對于新姐來說,絕對是一舉兩得的,無論是為公還是為私。
新姐苦苦忍耐著,期盼著——終于,大婚開始了。
李南方出現了。
再然后,大家在當天晚上,完美詮釋了什么才叫久別勝新婚。
更像久旱多少的青山,終于迎來了久盼的瓢潑大雨。
一個身體各方面都很成熟的女人,過了大半年的監獄生活后,總算是可以瘋狂一把后,她絕不會就此滿足,只會像嘗到甜頭的小賊那樣,對那種滋味的要求更加迫切。
新姐多希望,一天二十四小時,一個月三十天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內,都和她所愛的人,總是快樂的在一起啊。
不然的話,她現在也不會被岳梓童那個很隨意的動作給吸引,色膽包天下再也無法控制,悄悄的伸腳過去試探了。
在倆人肢體剛有了輕微的碰撞,那種只想讓她尖聲大叫的感覺騰起時,賀蘭小新也猛地清醒了。
當初在某省女子監獄被岳梓童狠虐的那一幕,好像放電影般的出現在眼前。
岳梓童拿皮鞭狠狠鞭撻她的疼痛,就像無形的毒蛇,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心尖。
疼地她嬌軀再次劇顫了下,全身的肌肉驟然僵硬了下,導致大腦下達給左腳縮回來的命令后,左腳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就那樣直直地放在岳梓童的右腿上。
冰涼。
岳梓童緩緩地低頭,看向了那只藝術氣息滿滿地秀足,凝視了足足有十秒鐘后,手中的高腳玻璃杯慢慢傾斜。
紅酒好像是拉著絲的細流,灑落在了那只腳上。
美酒如血,秀足似玉。
再配上夕陽最后一絲淡金色的余韻,紅白相映下,有種說不出的妖異,在整個世界里的空氣中彌漫。
按說賀蘭小新最該享受這種氣氛才對。
可為什么,她雙眸中滿是無法形容的惶恐?
她極力想縮回左腳,然后用最最真摯的態度,向岳梓童道歉,解釋她這個動作,就像姐妹倆平時打情罵俏是那樣,很正常的摟摟抱抱而已,別想多了。
只要岳梓童肯相信,哪怕賀蘭小新給她跪下賠禮道歉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反正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,這是很正常的世俗觀念,任誰也也不會笑話的。
但她的左腳——不,是她整個人的運動神經,這一刻卻都中毒般的麻痹了,無論她有多么的想,都無法動彈分毫。
全身神經忽然中毒般的被麻痹,當然不是賀蘭小新恐慌的真正原因。
真正的原因,是因為當初岳梓童在某省女子監獄內,說過的一句話:“在沒有我的許可下,如果敢和我動手動腳。動手,剁手。動腳,砍腳!”
她在說出這番話時的眼神,表情,賀蘭小新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那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