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爺,還請您大人大量的原諒小女子,此前被您風流倜儻的外表懵逼了雙眼,從而簇生了要獨霸您的私心。
幸好我現在明白了——拿開您的貴手。”
岳梓童抬手,推開李南方來捂她嘴的右手,繼續說道:“現在我才明白,您和花夜神才是天生地設的一對,佳兒佳婦,天作之合。
任何試圖分開你們倆的女人,都是卑鄙的,無恥的,不要臉的。
她就該下地獄,該被千刀萬剮。
幸好,您的當頭棒喝,讓我能及時清醒,徹底打消了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。
更加萬幸的是,我還沒機會對您的夜神姐姐,造成實際性的傷害。
李大爺,您放心,我回到京華后,也絕不會再有這種念頭。
當然了,以后花夜神如果真主動離開您的話呢,您完全可以以為是我做得,把失去佳人難再得的悲痛,化成憤怒的力量,發泄在我身上。
屆時,小女子絕對會罵不還口,打不還手,任由您處置。
哪怕是拿刀子把我凌遲了也行。
只要您能暫息雷霆之怒,小女子在九泉之下,也能瞑目了啊。”
既然捂不住她的嘴,那么李南方就只能任由她說個不停。
她是在說反話。
表面甜甜地笑著,心里卻肯定會疼地流血。
她這態度,讓李南方更加后悔,剛才說出的那番話了。
因為她說的不錯。
從李南方和花夜神大婚后,到現在,她都沒有任何的機會,去算計人的。
別忘了,花夜神受重傷住院,可是為了舍身救她。
那時候她要是下手,那她就不怕遭雷劈嗎?
她剛才眼神閃爍的說,如果花夜神主動離開他的那番話——李南方覺得,她只是有這個想法,卻沒有付諸行動。
應該是一種試探。
在她昨晚絞盡腦汁的以美色,來強求他離開花夜神失敗后,羞惱成怒下的自然反應。
對此,李南方還是有些敏感了。
才鄭重警告了她。
才傷害了她的心。
知錯就改,可是李南方的優點之一:“岳,小姨啊,我剛才也就是那么隨口一說,你千萬別放心里去。我又不傻,能看不出你有多愛我嗎?就算、就算你真做了那種事,我也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“我沒放心里去,我知道你就是這么隨口一說。一切,都是我嘴賤,不該說出那句讓你到心驚的話。南方,這件事怪我。以后,我絕不會這樣做了。”
為懲罰自己的嘴賤,岳梓童還抬手,輕輕給了自己兩嘴巴。
雖說她在說這番話時,語氣已經很正常,不再說“您”了。
態度,也賢惠到了能與歷代著名賢妻良母比肩。
可李南方還是覺得特別扭。
這樣的岳梓童,不是他喜歡的岳梓童。
她就是那種臉上笑得越甜,嘴巴也好像抹了蜜那樣,但內心卻在咬牙發狠的主。
李南方多想讓她知道,他剛才是真說錯話了啊。
可說什么,她才肯相信呢?
女人這種生物,無論是年輕漂亮的,還是鶴發童顏的,都有一個共同點,那就是生性多疑。
有時候,你越是解釋什么,她反而越不相信。
既然這樣,李南方那還解釋個什么勁?
他有些煩。
無法描述的煩!
更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