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由此而推斷的話,這美女極有可能是個散打運動員之類的。
“真是可惜了這女孩子,這么漂亮,有氣質。”
錢隊再次深深看了眼岳梓童,心中暗叫可惜。
他為岳梓童可惜,不僅僅是因為她找了個廢物男朋友,還有——王表哥在臨走之前,小聲說過的那句話:“這女的,很漂亮。希望,她能知趣些。”
能夠被王表哥夸贊很漂亮的女人,一般最終都會成為表哥的枕邊人。
這是錢隊幾個表哥絕對心腹,都知道的小秘密。
沒有往更深處去想的錢隊,哪兒肯理睬岳梓童的話。
她的窩囊廢男友沒下手,這并不代表著他沒有責任啊。
既然他是美女的男朋友,那么在她行兇打人時,為什么不阻攔她呢?
從法律角度來看,不作為的男朋友,同樣要接受正義的處罰。
“他是和你在一起的。他有沒有動手,我們得調查過再說。”
錢隊揮手:“來人,把那人也帶走。哼,身為男人,卻在出事后躲在車上,讓女孩子來應付,簡直是丟盡了臉。”
李南方聽他這樣說后,有些郁悶。
他只是在看出岳梓童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后,才把收拾大肚哥等人的機會,讓給了她。
這是膽小嗎?
是懦弱嗎?
是窩囊廢嗎!
當然不是。
李南方很想告訴錢隊,說那把刺穿大肚哥麾下某好漢的螺絲刀,就是他甩出去的。
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,這種欺負不入流小混混的不光彩行為,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。
看到岳梓童乖乖地被戴上手銬后,李南方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。
也看出白靈兒這是要拿她當槍使了。
岳梓童卻心甘情愿的讓人當槍使,這有些出乎李南方的意料。
既然她為了白靈兒都這樣做了,李南方怎么可能有臉獨自閃人?
靈兒,是那樣的憔悴——
唉。
在李南方的長吁短嘆中,被一個干警給拽下了車。
對于這種給男人丟臉的窩囊廢,干警毫不客氣,喀嚓在給他戴上手銬后,還又特意緊了幾下。
疼地李南方直咧嘴,剛要抗議,腿上就挨了一腳。
“小心我控訴你們肆意虐待良民——”
李南方剛說到這兒,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,推搡著向路上的警車走去。
反倒是打人行兇者岳梓童,只被兩個干警左右押送著,自行向那邊走。
美女就是美女,行兇打人后所受到的待遇,都是如此的不同。
倆人被推上車子后,自然有干警去開李南方的車。
很快,警笛聲拉響,向區分局疾馳而去。
“怎么樣,小外甥,本宮對你還算可以吧?”
也極有可能是看在岳梓童長得漂亮,或者忌憚她能獨自擺平大肚哥等人的份上,反正她坐在李南方左邊,左邊就是車門。
兩個看押他們的干警,一個坐在前面副駕駛上,一個坐在李南方右手邊,依舊用力抓著他的胳膊。
對這種不一的待遇,岳梓童甚為滿意,用膝蓋碰了下李南方的腿。
她的話音未落,前面副駕駛上那哥們,立即回頭厲聲喝道:“不許私自交頭接耳!”
“呵呵,我偏偏私自交頭接耳了,你咬我啊?”
岳梓童冷笑一聲,翻了個白眼問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