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方清晰感受到,自從和花夜神大婚后,他非但對美色的抵抗力極大降低,而且無論他和某個美女做多久,做幾次,只需好好睡一覺,醒來后不但不覺得渾身疲憊,相反還精神蓬勃。
任何一個男人的性功能強悍后,都會很驕傲,很自豪的。
可若是強悍的過了頭呢?
無論怎么折騰,都會像機器那樣不知疲倦——那就是機器了。
李南方只想當個正常人。
不想當機器!
盡管他也很清楚,他的性功能強悍,與身體里藏著條妖龍有關,可還是怕。
他要改變這種不正常的強悍。
要想改變的方式有很多。
比方,故意招惹某美女生氣,狠狠地給他那地方來一腳。
最好是能踢爆了——李南方肯定不愿意。
真那樣,他會殺了岳梓童。
才不管她是誰小姨呢。
反正,李南方想到的這個辦法,好像很有效果。
那玩意遭受重擊后,那種說不出的騷動難忍感,立即就消失了。
岳梓童走了過來,緩緩地問:“你是故意的,對嗎?”
“什么?”
李南方從地上爬起來,也沒看到他雙手怎么弄,手銬就開了。
“我是說,你故意讓我踢一腳。”
岳梓童微微瞇起雙眸時,身上總能散出不容侵犯的神圣氣勢。
“我有病嗎?”
李南方曬笑一聲:“還是你腦子有問題,才會這樣想。”
“你就是有病。”
岳梓童用肯定的語氣說:“而且,你病的還不輕。”
“我怎么就有病了,你給我說說。姓岳的,你說的有道理還罷,否則,我馬上就告你誹謗。”
李南方有個毛病,每次和岳梓童吵架,語氣越強硬時,就證明他越心虛。
岳梓童對他可謂是了如指掌,冷笑道:“哼哼,你現在開始害怕,你那方面的功能,怎么會比以前強悍那么多了。只是這個問題,你不好意思說出來,所以才故意激怒我的。”
李南方看著她,過了很久后,才輕輕嘆了口氣。
他就不明白了。
岳梓童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,可怎么能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岳梓童又陪著他沉默了片刻,才低聲問:“你這病,應該和你身體里藏的那玩意有關系。但你以前應該不是這樣的。所以,你最好是好好想想,你是從什么時候,做了什么事后,才有這種病的。”
自從和花夜神結婚后。
差一點,李南方就說出了這句話。
幸虧沒說出來,不然岳梓童肯定會順勢勸他離開花夜神了。
等了會,岳梓童問: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
“我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么呢?”
“我在想。”
李南方看著審訊室的鐵門,眨巴了下眼,認真地說:“前來營救你的救兵,應該上路了吧?”
“應該上路了。”
看他極力要岔開話題,岳梓童用力抿了下嘴角,點頭笑了笑。
笑容,有些陰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