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她一腳油門,車子就嗚嗚的開走。
老大既然走了,那些小弟,也絕不會在此久留,紛紛冒出來,打馬走人。
戰戰兢兢的沈雪蓮,看到他們走后,這才長長松了口氣,連忙腆著笑臉,看向了上官金銀。
別看這女人,剛才很有“主母”范兒的,喝令上官家一幫大少,把李南方千刀萬剮,但現在清醒后,卻知道隨便哪個大少,都不是她能招惹的。
心虛。
畢竟,孩子不是上官家的。
上官大少們,也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里。
甚至有人盯著她,目光閃爍中,含有兇光。
上官大少們被人痛扁的狼狽樣,都被這女人看在了眼里,要是傳出去,那多丟臉!?
倒不如,一不做,二不休!!
沈雪蓮意識到了什么,心中驚懼,轉身就沖向屋子里:“我,我去給大家端水。”
她想跳后窗,逃走。
“做了這個娘們!”
“不過,我倒是挺喜歡,她跑路時來回拽的屁股。哈哈。”
“是嗎?很湊巧,我也有這感覺。”
大少就是大少,需要來掩飾丟臉的尷尬時,毫不在意別人的想法。
大家都看向了上官金銀。
上官金銀陰陰的笑了下,抬手,一擺!
十多個上官大少,齊齊發出一聲吼,就像那會撲向李南方那樣,撲向了沈雪蓮。
沈雪蓮嚇毛了,尖叫:“我是上官永遠的女人!他要是知道,你們這樣對我,絕不會放過你們!!”
“嘿嘿,天高皇帝遠。你不說,我們不說,誰知道?”
“哈,哈哈。你要是聰明,就該明白”
狂笑聲中,上官金銀忽然聽到,有尖利的厲咻聲,從后面傳來。
他下意識的回頭。
砰!
上官金銀剛回頭,就聽到心臟,狠狠跳了下。
從沒感受過的劇痛,讓他猛地劇顫,下意識的低頭看去。
他的心口,多了個彈孔。
鮮血,正從彈孔里激射,而出。
滴,滴滴!
車子拐過一個路口后,郊區大道上明明沒什么行人,沈輕舞還是按了幾下車喇叭,踩住了剎車。
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李南方,懶洋洋靠在車窗上,就這樣看著她。
沈輕舞伸出兩根手指頭,特干脆的說:“兩件事。第一,你明明看得出,上官永遠要借刀殺人,為什么在放過那幫蠢貨后,沒提醒他們趕緊跑路。卻不理不睬,甘心背黑鍋?”
“這也算事?”
李南方曬笑:“我這人,最喜歡給人背黑鍋了。”
“放屁。”
沈輕舞罵了句。
既然李南方早就看出,那幫子上官大少出現,就是被上官永遠借刀殺人的,他卻沒動手,肯定有他的想法。
也許,他還真沒把這事,當做事。
沈輕舞不再理會,問:“第二件事,岳梓童為什么要倡議,集體休掉你?你,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壞事,才讓那些女人齊心,要把你逐出家門。”
“知道的太多,活不長。”
李南方收斂笑容,眼神陰森的,在沈輕舞的鵝頸上,來回掃了眼。
沈輕舞面無懼色,冷笑著正要逼供時,腦海中卻忽然靈光一閃,失聲叫道:“我知道了!你和楊”
一只手,捂住了她的嘴。
她趁機一口咬住,含糊不清的罵道:“人渣,不愧是人渣。”
李南方沒有縮回手,回頭看向了東方,發出了一聲苦惱的嘆息。
泰國。
曼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