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當事人,誰都無法知道被二類陰牌控制后的,真實感覺。
花夜神徹底清醒后,才發現,燈,從來不曾滅過。
菩薩蠻,還在椅子上,默默的流淚。
圓通的尸體,也始終保持著,被她一擊必殺后的樣子。
那會兒,她“拿出來”的化妝小包,根本沒有!!
但垂涎她美色的長壽,卻貌似滿臉的焦急,正在拍著她的臉,喊她的名字。
“他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?”
花夜神剛想到這兒,耳邊嗡的一聲。
長壽喊叫她的名字,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,傳來,飄忽不定,還失真。
她的視線,也迅速的模糊,出現了重影。
再也無法,聽清長壽說什么,看清他的臉。
她只知道,她要做什么!!!
無比的迫切。
“二類陰牌內,有毀掉我清白的東西。我,無法抗拒。”
“長壽要是不接受我,我只會七竅流血。”
“呵呵。花夜神啊花夜神,人家早就想采了你。”
“幸好,王上及時離開。”
“南方,對不起!”
“我,對不起你了!!”
花夜神心中狂笑,再也無法控制,一把抱住了重影的長壽。
一番撕扯。
被長壽死死按在墻上的花夜神,嬌軀猛地劇顫了下。
接著,她的整個人,整個世界,猛地充實了起來。
狂躁的感覺,立即消失。
無比的輕松,讓花夜神顫抖著,雙手抱住長壽的頭,死死按在懷里,昂首,閉眼,發出了一聲,呆滯卻婉轉的鳴叫。
菩薩蠻的一滴淚水,恰好踩著夜神的鳴叫尾音,砸在腳下的青磚上。
月亮,鉆進了云彩中。
站在土坡上,遙望著影影綽綽好像一個紅點的地方,蘇雅琪兒輕輕嘆了口氣。
嘆氣聲未落,耳邊傳來葉小刀淡淡的聲音:“蘇雅,你是在擔心李南方,克制不住這些傻逼們,早就布下的陰牌陣,會和夜神嫂子一起,都深陷這鬼地方,讓這些傻逼們,看熱鬧?”
他說著,抬腳,重重踢在了腳下,一個人的身上。
這個人,立即發出一聲低低的慘哼聲。
“怎么,嫌疼?”
葉小刀彎腰,把那人從地上拽起來,抬手就是倆大嘴巴:“傻逼,算計我夜神嫂子時,怎么不想想你會疼成這逼樣!?”
這人張嘴,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。
眼神,無比的渙散。
蘇雅皺眉,回頭看眼,訓:“和你這樣的莽夫在一起,簡直就是一種折磨。不是動粗,就是滿嘴粗話。無論怎么說,他都是臥佛寺十八羅漢之一的長壽大師。”
葉小刀連忙松開手,任由長壽死狗般,再次出溜在腳下,虔誠的道歉:“蘇雅,暗牧很掃瑞。以后,阿爾再也耨粗暴了。”
“傻驢。”
不喜歡葉小刀爆粗口的蘇雅琪兒,罵了句,不再理他,拿出了香煙。
葉小刀連忙拿出火機,雙手捧著,湊了過去。
蘇雅輕啟朱唇,冒了個煙圈。
“真圓。”
葉小刀和這小婊子在一起,從來都不放過,拍馬屁的機會。
當然,他也沒忘記李南方的囑咐:“找機會,送這娘們滾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