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杠子、字一色、大三元、四暗刻單騎。莊家五倍役滿,共計二十四萬。全部……擊飛。”
聽著花咲葵這仿佛報菜名的讀法,夏夜和白金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好強,而是這家伙不會出千吧?
確實如此,第五巡立直,隨后連續四次杠牌,甚至在杠完牌后直接嶺上開花。如果這是分數比較低,只是正常的嶺上開花,那倒是沒什么,可是這個嶺上開花打出五倍役滿,這怎么看都不正常啊!
夏夜和白金進行完眼神交流,隨后由白金語氣很不好的說道:“這才多少巡就打出五倍役滿,這不管是讓誰來都不會相信吧?”
“哦豁?你的意思是,你認為我出千?”花咲葵神色戲謔,完全沒有絲毫的慌張。感受到花咲葵的戲謔與穩重,白金輕輕點頭道:“沒錯,我就是認為你在出千。畢竟這是五倍役滿,是有的人窮極一生也無法打出的分數。”
聽到白金的話,花咲葵聳聳肩身體向后仰,閉著眼靠在背后的椅子上。
經過短暫的沉默,花咲葵將面前的牌推到麻將桌內,她睜開眼嘴角微微揚起道:“如果你們覺得不服,那就重新打這東四局。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,東風到底被你們誰給摸走了?”
“嗯?你這是什么意思。”夏夜疑惑的說著,視線卻在白金和蕭虹云之間轉動。
白金微微搖頭,很明顯她并不知情。倒是坐在那邊的蕭虹云神色有些僵硬,她強做鎮定的將面前的牌扣下,隨后想要將牌推到麻將桌內。
然而花咲葵卻是忽然從座椅上彈起,用那纖細小巧的手按住蕭虹云的手腕。
站在花咲葵身后的萬九游發出笑聲,她緩步走到花咲葵身邊,輕輕將花咲葵抱起來放到椅子上后,萬九游摸著花咲葵的螓首說道:
“你在想什么呢,這個小丫頭怎么可能把你的東摸走。”
“喂!你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,什么東不東的?說清楚點!”白金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,她完全不懂這些人在說什么。
萬九游露出無奈的表情,最終還是夏夜解釋道:“剛才花咲葵的牌你也記得,如果當時東也被她摸走,那估計就是字一色、大四喜、四暗刻單騎。”
“那又怎么樣?這不還是因為她出千失誤嘛!這哪里怪得到別人。”
白金說完發出不屑的哼聲,出千都能出失誤,這個人有什么厲害的!
這次夏夜沒有來得及解釋,萬九游搶先說道:“你是不是白癡啊?你這個人。既然你還記得花咲葵手牌,那你應該記得咲葵第一張打出的是什么,她明明能夠天和卻不打,這就代表她根本就不需要出千。”
“她不想和牌與我無關,反正我只知道她出千。拿牌之后手上全是字牌,這怎么看都不合理!”
白金十分堅信自己的觀點,她認為無論如何都是花咲葵出老千,別人不管怎么說都沒有用。
萬九游無奈的揉揉眉心,隨后她看著花咲葵點點頭道:“既然如此你們重來這東四局吧。如果你們不相信,你們可以去找別人來監視。”
“沒必要,你用我的手機來錄像就好。”白金說著將自己的手機拿出,在萬九游接過去后,白金便將自己面前的麻將推進麻將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