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時間是三天后,六月十四日中午。
花咲葵輕輕晃動手指,她看著趴在桌上裝死的蕭虹云說道:“你們還是不行,憑你們現在的實力,想要獲得全國賽冠軍根本沒可能。”
“咱有沒有可能先不說,你起碼先同意加入我們隊伍啊!這樣下去,我們連地區賽都不能報名……”白金這邊抱怨的話還沒說完,花咲葵便晃著手指說道:“很可惜,你們不能打贏我,我就不加入你們的隊伍。除非你跪下來求我。”
“誰會跪下來求你啊?!你真的以為你很強,我們打不贏你是不是?!”
白金說著說著就暴躁起來,不過她也知道現在的事情因自己而起,所以白金最近開始學習控制情緒了。
花咲葵笑著聳聳肩,她看向坐在旁邊沙發上敲著手機的夏夜,輕輕用麻將敲著麻將桌說道:“怎么樣?要不要來幾局?”“嗯……我這邊還有些事情,難道說萬九游已經不行了?”夏夜說著抬起頭看向郁悶的萬九游。
此時萬九游坐在麻將桌邊,滿臉郁悶的咬著嘴里的棒棒糖。本來按照正常情況來講,應該是由夏夜她們三人和花咲葵打,可是因為三天前的事情,所以萬九游被‘榮幸’選中,將夏夜替代下去來與花咲葵對打。
雖然萬九游的實力也很強,但因為花咲葵擅長的打法,再加上花咲葵本身的能力,所以萬九游的加入完全沒有改變局面的情況。
說起來數年前萬九游就和花咲葵交過手,這數年過去萬九游依舊被花咲葵按著錘。
至于說為什么是郁悶的咬棒棒糖,這還是因為花咲葵,原因還是三天前的那次意外。現在只要是在花咲葵的面前,萬九游就別想抽煙,再怎么郁悶也只能咬棒棒糖。
況且旁邊還有個不喜歡煙味的夏夜,因此就算沒有三天前那件事情,萬九游也只能在那里咬棒棒糖。
趴在桌子上的蕭虹云用手指晃著面前的麻將,隨后她有氣無力的出聲問道:“那個海朧月還是沒有加入的打算嗎?她父親有沒有聯系過你啊?”
“我現在正在和她父親交流呢,她父親的想法是讓海朧月加入我們。不過現在海朧月不在這個市,所以要等海朧月回來再說。”夏夜將手機放在旁邊,她抬起頭用手撐著下巴。
聽到這個消息,萬九游眼中閃過道光芒,她忽然拍著桌子站起,聲音非常激昂的說道:“那么事不宜遲,我們直接去找海朧月,將海朧月拉入我們的隊伍之中。”
“別急啊,我正在問海朧月干什么去了,她父親還沒回復……”夏夜說著這些話的時候,她手機忽然發出響聲,“真是說曹操曹操到,我看看……”
看完消息后夏夜當場愣住,隨后她控制不住自己,用滿是震驚加難以理解的語氣說道:“海朧月下海去了?!”
“噗……?!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臥槽?!”
“別急別急,你問清楚是哪個片場,我開車帶你們過去找人!”這個時候還是萬九游冷靜,她完全沒有懷疑夏夜說的話,直接就是先找到人再說。
不過在夏夜和海朧月的父親交流過后,夏夜神色放松下來,她松口氣后說道:“剛才是海朧月父親表達不對,海朧月是去她奶奶家那邊下海去了。”
“嗯?!這有點恐怖啊……”
“不是,這沒區別啊!”
“你是想說,海朧月去她奶奶家那邊趕海去了?”最終還是花咲葵理解過來,這讓夏夜立刻點點頭道:“沒錯就是這樣子,海朧月去她奶奶家那邊趕海去了。”
“哦~你說的下海是下海啊,我還以為是下海呢。”蕭虹云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,坐在蕭虹云旁邊的白金也將自己的手機放下來,她同樣松口氣的說道:“幸好只是單純的下海,不然我就要報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