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花咲葵的兩副露那么明顯,只要不打幺九牌以及二三七八,放銃的幾率基本上沒有。
蕭虹云在經過模切后,她將手牌里的白給打掉,這張牌沒有任何人碰,于是很順利的便輪到月見花摸牌。
月見花摸上來的是二索,姑且能夠算作是危險牌的范疇,因此月見花沒有打掉這張二索的打算。
將二索放入手牌中,月見花打出的是手中的二萬。因為花咲葵碰掉一萬,一二三萬的可能性瞬間降低,再加上花咲葵那么明顯的純幺九或者混幺九的牌型,所以打掉二萬出問題的可能非常小。
經過縝密的推算,月見花自然不可能放銃。
于是便輪到白金摸牌,在將摸到的牌橫放在手牌上片刻,白金感覺自己接下來避銃比較好。于是白金便將摸到的牌留在手里,反而將手牌中的三萬打出。
看著別家明顯的避銃行為,花咲葵臉上也沒有明顯的變化,只見這次摸牌之后花咲葵摸到一筒。
沒有任何的猶豫,花咲葵將一筒放入手牌,隨后她將那張多出來的二筒打掉。
這次的模切令月見花和白金確定,花咲葵現在已經聽牌,或者正在等的是筒牌。
在經過一輪避銃的模切后,再次輪到花咲葵后,花咲葵摸上來的是一筒。這個時候理論上花咲葵應該和牌,因為純幺九就算有副露也有兩番。
但是花咲葵沒有這么做,她反而將這張一筒打掉,這樣花咲葵便進入振聽狀態。
現在花咲葵只能靠自摸和牌,就算別人打出一筒,花咲葵也不能和牌。
見到花咲葵打出的這張牌后,蕭虹云和白金她們確定花咲葵已經聽牌,而且聽的可能是一索、九索、九筒、九萬的單騎聽牌。
雖然不知道花咲葵為什么要打這么危險的牌型,甚至還打出兩副露,但是既然花咲葵這么打,那必然有花咲葵的道理。
這么想著月見花忽然想到,花咲葵手中可能有役牌或者自風,這樣的話危險的就不是幺九牌,危險的就是幺九牌的筋牌。這樣的話,花咲葵就可能打出三番甚至是四方的分數。
在月見花想著花咲葵的算盤時,蕭虹云毫不猶豫的打出六索。看來蕭虹云是沒有月見花想的那么多,實際上別說蕭虹云,就連白金都沒有想那么多。
不過考慮到這種可能,月見花便選擇打二筒。
一二三筒花咲葵都打過,就算她聽一二三筒自己打這個也是安全的牌。
接下來自不用我說,花咲葵當然沒有和這張牌。這樣的情況被白金看在眼中,她雖然沒有考慮這么多,但是白金知道,這時候只要跟打就能避銃。
于是白金連思考都不需要,她直接將手中的三筒打掉。
看到這三個人這么小心的舉動,花咲葵并沒有感覺很麻煩,只見在摸上新的牌后,花咲葵看都沒看就將其打掉。
這樣的情況重復三四次,終于在第八巡摸牌的時候,花咲葵平靜的如悄悄開放的花朵般說道:“杠。”
第四張一萬被花咲葵敲在桌角,咔噠的響聲在稍微有點凝重的空間中響起。
花咲葵迅速的將嶺上牌摸到手中,她直接將嶺上牌翻轉過來拍在桌上,順著力道向右方滑動小段距離后,她面前立著的牌被直接推倒。
“自摸,嶺上開花。”
花咲葵將自己杠出來的寶牌指示牌掀開,只見寶牌指示牌是九筒,隨后花咲葵便繼續說道:“嶺上純幺、兩寶牌,三十符四番,莊家三千九、平家兩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