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咲葵報分數的時候,月見花的眼神完全沒有看著花咲葵的手牌,月見花此時正盯著花咲葵的牌河。
花咲葵已經連續摸打數巡,這數巡內她完全沒有換掉任何牌,也就是說早在第三巡開始,花咲葵摸打一筒的時候她其實已經能夠自摸了。
可是那個時候花咲葵沒有這么做,也就是說她認為自己接下來能夠摸到一萬,并且在杠之后能夠嶺上開花。
這家伙,果然和以前不一樣,現在她比以前要強出不少啊。
月見花嘴角微微上揚,能夠見到自己朋友變強,這當然值得高興。尤其是當對方能與自己抗衡,能夠與自己愉快的打麻將的時候。
實際上事情沒有月見花想的那么簡單,在剛摸到第三巡摸到一筒的時候,花咲葵其實是想直接和牌。
不過想到對方是職業選手,而且還是很久之前就認識自己的月見花。花咲葵就認為,如果只是和牌的話并不會超出月見花的預料。到時候自己想要贏過月見花的話,可能會非常的困難。
于是花咲葵就做出能夠超出月見花預料的事情,這個事情就是杠牌之后嶺上自摸,并且這個嶺上自摸還是之前自己放棄和牌的嶺上自摸。
雖然花咲葵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嶺上自摸,然而就算不能嶺上自摸,之后則會讓月見花疑惑自己的打法,在對方輕視自己的時候自己也能夠有機會。
現在的情況則是最好的,既能夠嶺上自摸,同時也能夠打壓月見花的氣勢。
至于說對其心理造成影響,這個不太可能。
月見花作為職業選手,她的心理素質自然不會太差。一局出乎預料的局,并不可能對其心理造成多大的影響,除非是連續十局以上都是如此。
在雙方的鬼心思結束后,南一局開盤,這個時候花咲葵感覺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事情。不過在白金搖骰子的聲音響起時,花咲葵就直接放棄去想這件事。
然而在花咲葵想要伸手去拿牌的時候,忽然有個人從背后伸手揉著她的臉,這個人語氣很不開心的說道:
“你在干什么啊?不是上來喊人下去吃飯嘛,怎么你也坐在這里玩起來啦?”
“對唔住,對面似我朋友惹。”
聽到夏夜的聲音,花咲葵忽然想起來自己忘掉的是什么事情,本來自己上來喊人下去吃飯,結果就坐在這里打起來。
這完全是被月見花帶歪啦,如果對方不是月見花,那花咲葵還不會這么起勁的和她在這里打。畢竟別人也不會有月見花這樣的實力,甚至強到能夠讓花咲葵玩氣勢戰。
聽到花咲葵說對面那個人是她朋友,夏夜也就沒有繼續去追究花咲葵的過錯。微微鞠躬道歉后,夏夜靠在花咲葵耳邊小聲問道:“她強不強?要不要拉過來?”
“她是職業選手,你說強不強?”輕聲反問之后,花咲葵有補充道:“不過她被主辦方拉過去做解說,所以不會加入任何隊伍,我們不用去擔心她。”
“這樣。”夏夜微微點頭后,她便直起身面帶微笑的看著月見花,“聽說這位小姐是職業選手?”
“嗯,沒錯。”月見花點著頭,緊接著她繼續說道:“不過我被主辦方拉去做解說,所以不會加入任何隊伍。”
“原來如此,這么說會有別的職業選手參加比賽嗎?”夏夜試探性的問著,隨后她接著說道:“你這么與我們接觸不會有問題嗎?”
“別的職業選手我也不清楚啊,估計會有不少職業選手參加吧。”
月見花支著臉頰,有點無聊的繞著自己的發梢,看起來她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,“至于說與你們接觸,這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,因為我只是做解說的,并不是參賽選手。”
“意思是參賽選手之間不能相互交手嗎?”
月見花繞著發梢的手指忽然停下來,她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被套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