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早上,一艘游艇正乘風破浪的前進著。
昨天晚上睡得很早的花咲葵,現正在滿臉陰沉的趴在游艇護欄上,在她的旁邊萬九游滿臉無奈的搖著頭。
現在船上除去夏夜一行人,還有幾位女船員。這些船員大多數是負責開船,其中有為一位是潛水教練,負責在潛水的時候看著白金。
這次要潛水的只有四個人,夏夜、蕭虹云、月見花以及白金。在要潛水的四個人中,只有白金沒有潛水證,月見花則是能夠潛到二十米的初級潛水證。
其實在租潛水裝備的時候,夏夜和白金說過:“潛到十米沒什么用,大多數東西都是在十米以下,即使這樣你也要潛水嗎?”結果白金完全沒有被勸動,她仍舊堅持著要潛水。
至于花咲葵為什么拒絕潛水,按照花咲葵所說,她不想和白金在同片海中潛水,哪怕是和白金坐在同艘船上她都有種要吐的感覺。
然而夏夜很明白花咲葵在說什么,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自己不想在這片水域潛水,并且她還有點暈船。
看著趴在欄桿上的花咲葵,夏夜就感覺花咲葵非常可憐。
走到花咲葵身邊,輕輕拍著花咲葵后背,忽然夏夜想起來暈船藥這種東西,“說起來你們船上沒有暈船藥或者暈車貼之類的東西嗎?”
“我們有暈船藥和暈車貼,不過這個小朋友說她沒暈船,不管怎么說都不吃暈船藥。”
工作人員扶著臉頰,滿是擔憂和無奈的看著花咲葵。
好像聽到工作人員在說什么,花咲葵陰沉著臉看向夏夜道:“我才沒有暈船,不要亂說。只是想到和白金待在同艘船上,心里非常惡心而已。”
說完這些話,花咲葵又把臉轉回去,在干嘔幾下后就把自己掛在那里,滿臉陰沉、疲憊的看著船下洶涌的海濤。
夏夜理解而又無奈的笑笑,她明白花咲葵的意思,然而正因為明白所以才會無奈。
小聲和船員耳語之后,夏夜看向萬九游道:“知道海朧月在哪里嗎?我想你應該知道在哪里吧?”
“知道啊,在離海岸較遠的潛水區的某個位置。因為有船在,所以很容易就能夠找到。”萬九游說完稍作停頓,她疑惑的問道:“白金和蕭虹云兩個熊孩子呢?”
“在船后面看番釣魚。海朧月這次出海是來潛水?”
“好像是以前和爺爺住在一起的時候,她們爺孫經常下海抓魚。不過因為旅游業、對外開放以及海洋魚類保護的原因,所以海朧月的爺爺也不經常下海捕魚了,于是海朧月每次來到這邊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潛水。”
萬九游依靠著欄桿將自己知道的情報說出來,“至于不喜歡和別人打麻將,那應該是和漁村的鄰里打麻將,可是那些人都打不過海朧月。結果因為無法在牌桌上出氣,最終就只能在口頭上罵幾句臟話。不過從那些村民的話里來看,海朧月是個挺好的孩子。”
“是嘛。”
這時船員神神秘秘的拿著包東西走過來,小心不讓花咲葵注意接過船員遞來的東西,夏夜從盒子里取出兩片暈車貼后,船員便將盒子給拿走了。
小心的不讓風把暈車貼吹走,夏夜走到花咲葵身后,將暈車貼用分別用兩只手的手指夾住。
輕輕貼在花咲葵的耳后,在稍微揉搓之后,夏夜在花咲葵耳邊小聲說道:
“這個不是暈車藥,只要貼上這個神奇的魔法藥膏。過段時間你就會把白金忘掉,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惡心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