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起來我們還要在這邊待多少天?人也找到啦,是不是馬上就要回去了?”
“應該還要過幾天吧。我記得游姐為省錢,所以直接按照套餐價格訂的房間,住不夠時間大概是不會走的吧。”
“真是個奇怪的人啊,總是在這種小地方省錢。明明花這么多錢跑過住旅館……”
夏夜這邊和白金、月見花以及花咲葵打著麻將,同時她們也在討論著什么時候離開這件事情。
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,夏夜感覺花咲葵對白金好感度有所提升。只是因為性格關系,所以花咲葵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。
“說起來啊,海朧月到底有沒有同意加入我們隊伍。我們都那樣對她了,按理說現在應該happyend不是嘛。”
白金語調有些淡淡的憂傷,她隨手將北打在牌河中,然后有些抱怨的說道:“可是現在沒有任何消息,夏夜麻麻你有沒有和她談過啊。”
“我沒有和她談過啊,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強求的嘛。還有不要叫我麻麻好嘛。”
夏夜隨口抱怨著伸手將三萬打入牌河,隨后她將旁邊的奶茶拿起來,吸一口后重新將奶茶放回去。
月見花摸起牌,她將這張牌在桌子上晃了晃,隨后月見花打掉發,同時她拖著下巴說道:“親愛的夏夜麻麻,有些時候還是要去邀請啊,說不定海朧月在等著你們去邀請她。”
“這個誰知道呢,而且我也不想現在去邀請。現在去邀請的話,總有種挾恩圖報的感覺。”
夏夜說著花咲葵伸手打出白,把牌河中的白拿過來,將西打入牌河,“咲葵聽牌了嘛?很少見你用進攻型的打發啊。”
“只是用保守型打法的話,想一直贏下去的話不太可能啊。”花咲葵輕輕摸著自己的手牌,“我還遠遠不夠,我還遠遠無法達到父親的程度。”
“伯父的實力可是世界頂尖,想要達到他的程度,那可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做到的。”
月見花說著打出二索。
白金看著正在摸牌的花咲葵,在聽到月見花的話后,白金有點疑惑的說道:“花咲葵父親是誰啊?”
“沒什么,只是個自殺的賭徒而已。”花咲葵說著將手牌推開,“門清平和一寶牌,里寶zero,最后加上一本場。2100、1100,上場的立直棒我也拿走咯。”
“呀……沒想到會被自摸呢,下個莊家是月見花呢。”
夏夜將放在腳邊的骰子交個月見花,很隨意的伸個懶腰,整理著滑落的浴袍夏夜洗著牌問道:“說起來游姐帶著虹云和朧月干什么去了,怎么這么晚還沒回來。”
“好像說是去拿快遞,順便買點夜宵。”白金說著話四人開始壘牌山,“說起來海朧月跟出去干什么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呢,應該也是出去買東西吧。”夏夜說完摸摸下巴,“要不明天我們去燒烤吧,我對燒烤其實還蠻期待的,煙火留到最后一天唄。”
“燒烤啊,挺不錯呢。”月見花說著擲出骰子,伸手拿著牌,花咲葵點點頭道:“雖然我對燒烤沒什么興趣,但是我對混合調料還是挺有自信的。”
“是吧,燒烤架在那邊吃灰,我也是于心不忍啊。”
白金說著開始起牌,月見花在看完牌后打出南。
花咲葵‘嗯~’一聲,把摸上來的牌放入手牌,緊接著花咲葵將北按在牌河中。
將牌摸起,白金看著牌河稍作思考,在打出二萬的時候她隨口說道:“聽說迷失之蝶和gamezero要引進國內,不知道要等到幾月份。gamezero我還是蠻期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