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,就是和這個草莓派,我稍微吃點行不?”
感覺到花咲葵在和自己保持距離,蕭虹云也稍微向旁邊挪挪。
因為蕭虹云的動作完全沒有掩飾,所以花咲葵很容易就能看出來。
輕咬著筷子,花咲葵低頭看向碗里,“你想吃的話就吃一點唄,這么多我也吃不完,真不知道夏夜在想什么。”雖然說的東西聽起來像是在抱怨,可是花咲葵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的不滿。
聽到花咲葵的回答,蕭虹云也放心的開始吃飯,草莓派可不是主食,這個只能當做飯后甜點。
“喔嚯嚯~!這么多甜點啊,在夏夜家這幾天我肯定要長胖不少啊。”
白金非常高興的聲音傳過來,她什么都沒有問,直接就伸手向旁邊的草莓慕斯蛋糕抓過去。
不過當白金的手還在半空中時,有股非常強烈的惡念傳遞過來,感覺好像自己再伸手的話,自己會遭遇到不測……
有些僵硬的看向惡念的源頭,只見花咲葵在那邊抱著碗,仿佛生氣的貓般不聲不響的盯著白金。
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,白金莫名的感覺,好像自己再向前伸手就會釀成不可挽回的錯誤,說不定自己就會被詛咒一輩子之類的……
有些訕訕地笑著,白金拉開椅子坐在蕭虹云對面。
看到白金坐下,花咲葵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來,然后不聲不響的吃著飯。
白金看著默不作聲的花咲葵,她將身體前傾,在桌下踢著蕭虹云的同時白金小聲問道:“這是咋回事?你做什么事情得罪她啦?”
蕭虹云眉頭微挑,她滿臉嘲諷得意的說:“我得罪她?我能得罪她?你看看我坐在哪里,我能得罪她?”
“那這是怎么回事?剛剛我什么都沒做,花咲葵忽然就對我放出隊長級的靈壓,這誰頂得住啊?”
小聲的比比叨叨,白金隨手掀開碗上的蓋子。
蕭虹云撇撇嘴,她隨手戳著白金的腦袋,然后指指桌子上的甜點道:
“我跟你講,這全都是夏夜做給花咲葵的,沒有我們半點的份。你想吃就去問花咲葵,不過看剛剛的情況,你就不要想peach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白金欲言又止,她張張嘴止言又欲,經過冷靜思考醞釀話語,白金忘掉說啥了。
兩人在這邊說著悄悄話,海朧月和夏夜走過來,“再聊什么呢?”疑惑的問著,夏夜拽開椅子坐下。海朧月則非常興奮的說道:“好多甜點呢,我能吃一個嗎?”
“沒問題哦,吃,都可以吃。”
花咲葵臉上帶著微笑,完全沒有之前強大的壓迫感,就像月見花懷里那只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一樣。
白金微張著嘴,露出一副仿佛吃了蒼蠅般的表情,她輕咳兩聲滿臉虔誠的說道:“可愛美麗落落大方的花咲葵小姐,請問我能吃一個甜點嗎?”
“不可以,滾。”
聽到這沒有任何猶豫和停頓的回答,白金臉上的微笑僵住,她趴在桌上雙手抱住腦袋很是郁悶的喊道:“為什么啊?!為什么啊?!我做錯了什么,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啊!”
“你做錯什么你沒有B數嗎?還要別人告訴你嗎?”
蕭虹云幸災樂禍的笑著,旁邊吃著草莓派的海朧月用食指點著下巴,她歪著頭看著花咲葵說道:“我聽說貓很記仇呢,不知道是不是哦。”
“沒錯,貓很記仇。”夏夜點著頭,她非常確信的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