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揣測著這些東西,海朧月伸手摸牌。在摸到牌的時候,海朧月感覺被什么東西扎到一下,可是牌上什么都沒有,就連手上也沒有什么東西。
“怎么了?”夏夜疑惑的問道,海朧月搖搖頭,她將牌拿起的同時說:“沒什么。”
把牌放在面前,上手的這張牌是一索,雖然也不是無用的牌。但是自己手中也沒有什么好丟的啊……
一索被海朧月反手打入牌河,與其留一二索的搭子,這里不如留下二索的對子。
有些無奈的微微張開嘴,仿佛嘆口氣般,蕭虹云已經將牌摸到面前。
稍微歪頭看著蕭虹云,只見蕭虹云再度進行模切,這次她打掉的是七筒。
正當海朧月想要分析分析的時候,花咲葵已經開始摸牌,海朧月完全沒有分析的時間。晃晃頭,此時花咲葵完成模切,只見被打入牌河的是八萬。
夏夜仿佛察覺到什么,她輕抿著嘴,將牌摸起來后,夏夜打掉的是張白。
“碰。”
花咲葵說完稍作停頓,她這才伸出手將牌河中的白拿走。手指在牌面上微微晃動,最終花咲葵選擇打掉位于手牌最右側的四筒。
棄掉的是四筒嗎?而且棄掉的時候明顯帶有猶豫,這是因為四筒有臨張嗎?不過花咲葵碰的是白,她的打法將變得多變,有可能牌型只有役牌白,也可能有別的東西。
夏夜伸手摸牌,在看到牌后,她直接將牌打入牌河,這次夏夜丟掉的是中。
終于又輪到海朧月摸牌,這次上手的是西。抿著嘴唇,她將手中的八筒打掉。
現在是一向聽,接下來需要的一、四、六萬,或者是二索。
如果可以的話,海朧月更想要上手六萬,這樣的話不禁寶牌直接加一,并且還更容易榮和一萬。
“碰。”
在夏夜將八筒拿走后,她打在牌河中的是一筒。看來夏夜是想要打斷幺九嗎?畢竟她已經打過兩種三元牌,從夏夜的切牌來看,她也沒有留風牌的意向。
想著這些事情,海朧月開始摸牌,這次上手的是二筒。
在海朧月將二筒打入牌河后,很快就是數巡摸牌的結束。
第七巡的是,海朧月成功聽牌,不過聽的牌是六萬和二索。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,海朧月將六筒拿起來。
猶豫的看著牌河,最終海朧月沒有決定立直。寶牌六萬基本上不會有人打,二索已經被夏夜打出一張,以這兩個搭子聽牌,立直之后說不定又會流局。
不過在九巡的時候,海朧月上手四索。這個四索……海朧月感覺,她可以!
立直聽三索的話,點和別人概率很高,因為自己棄過一索、二索嘛,三索很容易就會被當做是安全牌。并且因為三索暫時沒有棄牌,所以自摸的可能性也有。
于是海朧月毫不猶豫的將二索打入牌河,緊接著她將二索轉動向前一推,微微仰起頭看著其余三人道:“立直。”
看著海朧月將點棒放入牌河,蕭虹云撓撓頭將牌摸起,緊接著她毫不猶豫的打出安全牌八筒。
花咲葵在摸完牌后,她也直接跟打安全牌。夏夜輕輕撓著臉頰,她有些無奈的嘆口氣,隨后在摸完牌后也棄出安全牌。
很快又輪到海朧月摸牌,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后,海朧月有些意外的說道:“杠。”
將寶牌指示牌掀起,是四萬,與自己無關的牌。從嶺上牌中將摸起牌,海朧月將其拍在手邊:“嶺上開花!”
伸手去掀開里寶牌,海龍魚將自己的手牌推倒:“立直嶺上門清自摸,再加上兩寶牌,莊家滿貫沒人四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