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仔細想想,這十次摸牌最危險的并不是能不能摸到牌,最危險的是會不會摸到銃牌。懷抱著這樣的擔憂,蘇飛絮開始一巡接一巡的摸牌。
這越摸蘇飛絮就越難受,因為摸上來的牌基本上都是有可能放銃,但是可能性又不是非常大的牌。
不過在硬著頭皮打掉之后,蘇飛絮也沒有放銃,其刺激程度不亞于坐一趟過山車。
很快來到倒數第三巡,因為總是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,蘇飛絮的笑容變得越來越陰暗。
小心的低著頭看向杜夢瑤,這家伙變得越來越忐忑不安。因為大賽規定的番種內有石上三年,開局雙立直后海底撈月就能打出役滿分。
從現在牌山的數量來看,只要自己吃掉杜夢瑤的牌,杜夢瑤就能摸到海底牌,到時候杜夢瑤可能會打出石上三年。
但是自己不吃的話,如果流局的話自己又要支付點數。
在這種情況下,有自制力的人會選擇棄和,就比如夏夜、海朧月那樣的人。貪心的人都不會選擇棄和,哪怕是一千分都要想盡辦法搶到手中。
于是在上家杜夢瑤打出七萬時,蘇飛絮非常迅速的喝到:“吃。”
將五六七萬隨手擺在桌邊,放松的神色出現在蘇飛絮臉上。現在蘇飛絮已經聽牌,不過是無役聽牌,只是有聽牌的形式,沒有辦法和牌。
打掉手中剩下的三筒,接下來只要再摸打兩巡,這局就會以流局的形式結束。
對家的那個家伙雖然連續三局摸出東暗刻,但是她完全沒有網上傳言的東風神那么厲害,因此這個家伙應該不是東風神。
將摸上來的南放在手邊,因為南被打過兩張,所以能不用提心吊膽的打出去。
隨手將南按在牌河之中,東二局蘇飛絮最后一次摸牌結束。
抬起頭看向下家,只見張昕隨手打出張二萬,沒有人有和牌的意思,這張牌算是順利通過。
蕭虹云將牌摸上來,她在沉思片刻后,進行摸切打掉的是手上的六筒。
在蘇飛絮的視角來看,六筒只有自己手中的一張,牌桌上并沒有出現任何一張六筒。但是在這最后一次摸切中,蕭虹云選擇打出六筒,這說明蕭虹云認為六筒比別的牌更安全嗎?
“誒呀,可惜。最后竟然是流局!明明差一張就是字一色聽牌,實在是太可惜了……”
萬九游在夏夜身邊不停的抱怨著,就好像這個牌是她自己在打一樣。
摩挲著坐在自己懷里花咲葵的頭,夏夜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,花咲葵也在這個時候抬起頭說:
“這次她竟然沒有放銃,真的是出乎預料。”
“意思是說,蕭虹云這次牌打的真好,竟然在最后關頭沒有放銃。”
夏夜稍微翻譯一下,隨后她聳聳肩:“這個杜夢瑤如果不是太緊張,她根本就不會被蕭虹云打壓成這樣,算是蕭虹云運氣好吧。”
“這也是蕭虹云的實力daze。如果最后那張牌蕭虹云選擇碰的話,杜夢瑤就能夠自摸了daze。”
“只是直覺而已。”夏夜隨意的評判著,隨后在萬九游想要說話的表情中,夏夜指著電視說道:“東二局要開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