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將牌摸到面前,上手的是八萬……還算好……的樣子?
反正比上手字牌要好,也不對,這里如果上手字牌的話,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阻止蕭虹云做牌?
如果歸如果,牌還是要打。將八萬留在手中,萬九游選擇打掉的是九索。
八萬還不能亂打,下家是否聽牌暫不明確,說不定她又像上局那樣在聽牌后選擇放棄立直。
吃過上次的癟,這次萬九游還能吃相同的癟嗎?!不,萬九游可不會吃同樣的癟兩次!
看到萬九游伸手打掉九索,吳雪潔手顫抖著緩緩伸出,這次上手的牌是一索,吳雪潔提心吊膽的心情放松下來。
‘啪’
一索被吳雪潔打在牌河,這并不是吳雪潔故意用很大的力氣,只是因為太過緊張,所以控制不住手上力道,在放下的時候不小心直接拍下去了。
張昕有些意外的看向吳雪潔,她本來以為吳雪潔屬于那種很穩健、很內向的人,沒想到吳雪潔竟然會帶著這么大的氣勢把牌打出去。
視線收回來看向自己的手牌,這次摸到的牌是南。
有些無語的看向蕭虹云桌角擺著的四張東和四張北,這個南打下去,她不會也要杠吧?這不可能吧?!總共才過幾巡?就算經過兩次杠來換牌,蕭虹云應該也不會再杠吧?!
于是張昕在這么猶豫過后,她非常頭鐵的將手中的南打掉。
緊接著、沒錯,那宛如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杠。”
‘嘩啦’
又是四張牌被推到桌角——洗好碗筷并將其收拾好的花咲葵向這邊走過來,聽到嘩啦聲以及那麻將撞擊桌角的聲音,蕭虹云知道有人鳴牌了。
向麻將桌的方向看去,白金和夏夜正站在吳雪潔身后,在吳雪潔的對面、蕭虹云的身后,那里隱約有只白虎在踱步,白色的霧氣隨風飄拂,仿佛絲綢般在白虎身邊環繞。
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威猛、剛烈亦或是狂風吹拂,花咲葵只能夠感覺到平靜、溫和,仿佛身處春天時無風的湖畔。
說起來現在的情景有點眼熟,之前也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來著。只不過到那時的白虎沒有現在這般清晰,而且當時只是如煙霧般縹緲,根本感覺不到有什么東西。
快步走向麻將桌,仿佛察覺到花咲葵的視線,夏夜轉過頭想花咲葵看去。
花咲葵臉色微紅下意識的將視線挪開,在想到這個樣子很奇怪后,花咲葵又重新將視線挪回來,不過她并沒有和夏夜對視的樣子。
“杠!”
一聲很響亮的杠將花咲葵的尷尬化解,因為蕭虹云非常順利的把夏夜的視線吸引過去。
稍微在心中松口氣,花咲葵忽然意識到不對,自己怎么跟做賊心虛一樣呢……
還沒有等到花咲葵走到麻將桌邊,蕭虹云將摸起的牌高高舉起,她的手指轉動將摸到的牌轉過來,臉上帶著舒爽的笑容非常迅速的將牌打在桌面!
‘啪!’
房間中的空氣明明沒有流動,強風拂面的感覺卻是忽然席卷而來。張昕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臉部,隨后她才意識到并沒有任何的風吹起。
在張昕將手拿開的同時,蕭虹云也已經將自己的手牌推倒。
當朱紅色的中倒在眾人視線里時,蕭虹云輕輕打個響指,她面露微笑的說道:
“不愧是我,能輕易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。蕭虹云接觸麻將以來第二次役滿牌型,大四喜!double役滿,莊家三萬二、平家一萬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