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這個比賽里有誰最克制自己,瑞秋月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出蕭虹云的名字。
楚云雅低頭看向自己淺藍色的連衣裙,等到瑞秋月冷靜下來后,楚云雅這才抬頭看向瑞秋月道:
“我知道你很難辦,但是在比賽之前,你知道蕭虹云能摸到兩個風暗刻嗎?別說你不知道,就是別的人也不知道吧?甚至那些網絡上的大數據家恐怕也不知道。”
“但你明知道東風神能夠摸到東暗刻,你卻一定要我上,這不是你的錯誤嗎?!”
瑞秋月指著楚云雅小聲質問道,眉頭微皺,楚云雅將放在一旁的折扇拿起來。
展開折扇擋住瑞秋月的手指,楚云雅很平靜淡然的說道:
“如果只是能夠摸到東風暗刻,那對你的影響不會很大。在第一局半莊的時候你也能感覺到,東風神自從直擊你后,她的上牌效率有明顯的下滑。直到第二局半莊的時候,東風神才開始摸到兩個風暗刻,而這個變數不管是誰都無法想到。”
“無法想到?你跟我說你無法想到?你在騙鬼呢?!”
瑞秋月聲音變得有些急促,以楚云雅的才智,她憑什么說自己想不到?!
現在瑞秋月感覺自己好像被賣了,不過并不是白給的那種賣,反而像是棄卒保車的那種賣。
用眼角的余光看著站在身邊的紅衣女孩,楚云雅輕輕吟笑一聲,她向后依靠在沙發上將手中紙扇合攏:
“你以為自己被賣所以生氣了?你認為自己被當做卒子所以生氣了?如果你有能力的話,有本事別讓我把你當做卒子啊,將你的能力展現出來給我看看。”
“哼!”
瑞秋月沒有去和楚云雅爭辯,因為出場順序本就是按照強弱劃分,弱的人只能夠站在前鋒。
至于面前的楚云雅,她出場順序是第三位。楚云雅比自己強這件事情毋庸置疑,自己去和楚云雅爭辯也沒有用。
用折扇輕輕拍打掌心,楚云雅滿意的點著頭說道:
“能夠認清自己的實力,這說明你還有進步的余地。如果連自己的實力都認不清,那你就只能止步于此了。”
瑞秋月輕咬著下唇,她不知道要如何跟楚云雅爭辯,事實就是事實。自己之所以被強行安排首先出場,原因就是自己實力不足,在這次出場排名的時候被排在首位。
緊握雙手,瑞秋月很小聲的問道:“你說怎么辦?”
“我說怎么辦……隨便你,反正只要你不被擊飛就好。老實說,讓我想辦法對付東風神的話,我基本上是想不出什么辦法,以東風神的能力來說。”
楚云雅有些無奈的搖搖頭,東風神的能力確實太過麻煩,即使是壓制摸牌的人上去,東風神依舊能夠順利摸到風牌暗刻。甚至第二局半莊的時候,東風神還能摸到兩個風牌暗刻。
腦袋向后仰,拿著折扇的手隨意的搭靠在沙發上,正在楚云雅想辦法對付白金的時候,忽然有對很大的……那什么出現在她的眼前。
伸手摸摸自己的飛機場,楚云雅出聲問道:“干什么?”
“也沒什么,只是看你很煩的樣子。你也不需要煩,因為有我在,就算你們前面打的很差,在我出場的時候絕對能把局勢打回來!誰讓我的定位是奶媽呢?”
雙眼盯著那隨秦凝雪說話而不斷顫抖的東西,楚云雅忽然語出驚人:
“你……又沒有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