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門齊的話……摸著下巴對著自己的手牌沉思,杜夢瑤現在的牌型非常容易放銃。
要打純全帶幺九的話,自己必然要打中張牌,五門齊聽牌的話八成可能會是中張。
自己的棄牌完美的與蕭虹云需求牌重合,如果想要不放銃、甚至是聽牌的話,自己這邊就需要改變牌型,這個混全帶幺九絕對不能做!
在杜夢瑤思考的時候,瑞秋月將手牌中的發棄在牌河。
棄完這張發后,杜夢瑤沒有立刻摸牌,看來她應該是在等看看有沒有人碰。
然而在等好幾秒后,瑞秋月發現有點不對,杜夢瑤這個家伙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手牌在沉思的樣子。
這個發現讓瑞秋月有點無語,開始之前還說要好好表現,結果開始后就是這樣表現的?!
伸出手輕輕拍著桌面,瑞秋月對杜夢瑤很不滿的說:“你在干什么?輪到你摸牌了。”
“啊?哦!對不起、對不起、在想事情,那個……”
連忙說完對不起后,杜夢瑤伸手將牌從牌山上摸起。山手的牌是六索,這個牌……杜夢瑤選擇留下來,之前剛想著要改變牌型,現在上手六索就是給自己機會。
看著上家棄掉的發,杜夢瑤手指將發和六索來回替換。這里杜夢瑤想要打掉發,因為跟打的話會很安全,不會喂牌。但自己又想將南和北早點棄掉……
有點頭疼的抓抓頭發,杜夢瑤最終選擇將南打在牌河中。
北暫時可以先不急著打,因為給自己壓力主要是瑞秋月和蕭虹云。
現在瑞秋月是南家,自己早點將南打掉來防止喂牌比較好。況且自己也不打絕對的防守,強行扣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,甚至強行扣牌還會浪費自己摸牌。
‘咔噠’
南被杜夢瑤小心翼翼放在牌河中,瑞秋月沒有碰的打算,她也對南被打出沒有任何表情變化。
看起來瑞秋月是不打算利用南咯?如此的話瑞秋月很有可能會選擇打立直,斷幺九的話完全沒有必要,只能夠說是聽牌后的點綴,反正是能做就做,不要去強求的那樣子。
如果比賽的規則中允許食斷的話,估計牌桌上副露會變的很多吧。
在杜夢瑤思考比賽規則的時候,林蕓茗已經將牌棄在牌河。棄掉的是一萬……首巡棄白、次巡棄一萬,很保守的打法,自己這邊也考慮不出什么東西。
反正這種起手字牌、幺九牌的人,統統以斷幺九來論就是,根本不需要考慮那么多東西。
蕭虹云開始伸手摸牌,自己這邊緊盯蕭虹云就是。別人就算自己緊盯也沒有作用,先不說自己對她們是否了解,反正其余人不是莊家。
看著上手的牌,蕭虹云眉頭微皺起來,緊接著她將摸到的牌打出。
被棄掉的牌是南,是跟自己相同的南。不過因為是摸打,所以清楚的不多……才怪呢,怎么會不多?
在摸到南后蕭虹云的表情有些變化,比如她的眉頭微皺。這個很明顯,蕭虹云對這次的進張不滿意,甚至不滿意到蕭虹云將心情露在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