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賽、怎么樣了……?”
聽到吳雪潔的話,海朧月伸出手拿掉耳機,隨后順手將手機關上:“這件事情你暫時不用管daze,你先想辦法獲得勝利再說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點點頭后,吳雪潔眼神堅定的看向牌河。
這并不是因為吳雪潔變了,實際上是旁邊圍觀的人變少,吳雪潔沒有之前那樣的壓力,所以她才敢看向牌河。
不過因為席堯這個人看起來比較兇,所以吳雪潔不敢觀察她的表情。
海朧月對吳雪潔也沒有任何辦法,就算總是提醒吳雪潔、總是去安撫她,最后吳雪潔依舊會低下頭。海朧月能怎么辦?他也很無奈啊。
摸好牌的席堯緩緩打個哈欠,她忽然將牌蓋在桌子上:“我這邊有點事情,先走了,如果你們明天還來的話,到時我再和你們好好較量。”
“這就要走嗎?我還以為你會把我打敗再走daze。”
海朧月刻意說出比較尖酸的話語,她可不想把席堯這么好的練習對手丟掉。如果讓席堯走掉的話,吳雪潔要找誰進行練習啊?
斜眼看向海朧月,席堯非常淡然的揮手:
“沒關系,我們這的規矩就是這樣,打不過就是打不過,主動認輸沒有什么好丟人的地方。”
“還真是直白daze,那么吳雪潔可以留在這里嗎?”
看著雙手環在胸前的海朧月,席堯視線轉移到吳雪潔那邊。
感受到自己的視線,吳雪潔立刻將兜帽下拉,隨后小心翼翼的從兜帽下偷看自己。
有些無聊的轉身向外走去,席堯伸起左手隨意的揮動:“沒關系,她有那個實力,只是她沒有能力揮動手中的武器而已。”
“那我們就不客氣了daze。”
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,海朧月將面前的麻將推入麻將機。
聽著麻將機響起的聲音,紅芷的神色掩飾不住的焦慮起來。
本來早上的表現就已經非常不好,在下午幾局比賽中又被多次直擊。如果再不想出些對策的話,接下來自己的隊伍絕對沒有翻盤的可能性!
難道自己無法聽牌,真的是因為主人所說的天命如此?
這不可能,所謂的天命怎么可能存在!就算存在,自己也要打破它!況且區區命運而已,對麻將的影響能有多少?
伸手將牌掀起,寶牌指示牌是七萬,現在是南一局二本場,自己還有機會。
手牌的話……一二七萬、二四五七八筒、四5六索、白發
這個配牌還可以,只是很難鳴牌。不能鳴牌的話自己做牌的速度會下降,如果之后能夠上手白、發的話對自己來講是最好的情況。
役牌加赤寶牌就能夠有兩番,雖然很不情愿,但兩番已經是自己手牌最高的打點。
或者說等門清立直,門清立直的話自己能夠有斷平,算上立直加赤寶的話最低有四番。
而且自己的手牌立斷平很簡單,四五筒和七八筒兩個搭子進張速度不會太慢,哪怕手上一二萬不好處理,自己起碼也能夠有立直平和。
‘咔噠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