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花咲葵在開局的時候忽然猶豫起來,這就說明花咲葵要做的事情與自己想的事情不同。
摸著懷中的兔子,月見花陷入沉思。與自己所想不同,那么花咲葵是想要做什么?再次立直嗎?
不、不可能是立直,如果是想要打立直的話,一萬和北也沒有必要進行抉擇。
在月見花思考的時候,第三巡陳白雅棄出發,沒有任何的猶豫,花咲葵直接將手中的兩張牌推倒:
“碰。”
取走牌桌上的發,花咲葵將手牌中的七索打掉。
七索打掉的話,花咲葵想做的果然與自己想的一樣嗎?只是很奇怪,為什么北還留在手中?
將鏡頭切到上方,看向牌桌上的情況。目前牌桌上北出現過一張,也就是說棄掉北的話并不會被人碰走。
不是很懂花咲葵的想法,月見花重新將鏡頭調整回去。
在這個時候月見花注意到,花咲葵的手牌稍微有點不對……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后,月見花發現花咲葵將手中的五六筒拆開,留下的是三筒。
這更讓月見花摸不到頭腦,一杯口是門清牌型,既然碰發的話,一杯口就不會算作番型。
既然不會算作番型,那么花咲葵為什么要留三筒?她不可能不知道這點,那么留下三筒就是有預謀的嗎?
混一色……也不可能,因為花咲葵保留三筒打掉的是五筒。如果要做混一色的話,花咲葵應該會打掉五索才對。
‘啪!’
陳白雅將三筒打在牌河中,這張三筒打出去陳白雅將進入一向聽,只要在來張八索陳白雅就會聽牌。
本來陳白雅以為這局花咲葵還會立直,畢竟之前三盤花咲葵都是以立直一發結束,所以這次花咲葵過很久都沒有立直,陳白雅反而感覺有點不習慣。
“吃。”
毫不猶豫的聲音響起,只見花咲葵擺好一二三筒后,她從手牌中拿出六筒打在牌河。
果然會吃嘛,真是個貪心的小家伙。
因為花咲葵有碰過發,所以陳白雅就懷疑花咲葵手中有寶牌,因此陳白雅早就做好自己的牌會被吃的打算。
至于其余兩人……她們還沒有聯手的打算,畢竟一個第三、一個第二,誰都想要第二這個名次晉級。
秦凝雪絕對不可能配合胡南卿,胡南卿也不可能讓自己和牌,她甚至巴不得自己被擊飛快點結束游戲呢。
哪怕心中知道單打獨斗死的更快,陳白雅也沒有可能低聲下氣,求她們與自己合作。
況且這本來就是非常麻煩的事情,陳白雅也懶得去和她們合作。
伸手將牌摸到面前,上手的是六索。現在只要將北打出去立直,自己就能夠聽牌。
北這張牌被碰走的可能不大,在幾巡前北才被打在牌河中,如果別人有單張的北也不可能留。
“榮和,燕返、役牌發、兩寶牌、一赤寶,莊家滿貫。”
很平靜的將自己的手牌推倒,花咲葵完全沒有任何因為和大牌而興奮的樣子,冷靜的宛如千年玄冰讓人忍不住打起冷顫。
忽然花咲葵露出淡淡的微笑,歪著頭看向陳白雅:“聽說要讓我知道什么叫后悔?”
輕輕敲著桌面,讓陳白雅看向自己的手牌,花咲葵站在椅子上低頭俯視陳白雅:
“從現在開始,你們就不要想著立直了。立一個,死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