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開始的是東二局。
本來如果林蕓茗前幾盤能夠安安靜靜度過,之后在打出高分打點的話,白夜渺和馬秋雪她們就絕對不會去在意林蕓茗。
甚至說一本場的時候林蕓茗哪怕是暗聽,白夜渺和馬秋雪都不會去注意她。
畢竟是暗聽,白夜渺和馬秋雪都只會認為——‘這個家伙運氣有點好啊’——絕對不會去認真的注意林蕓茗。
現在林蕓茗通過鳴牌來和牌,白、馬二人自然會去注意她。
就連蕭虹云都完全沒有想到,之前和自己比賽的林蕓茗那么畏手畏腳。現在才過不到一個星期,林蕓茗這個家伙的打法怎么跟變個人一樣。
同樣蕭虹云也知道林蕓茗這樣打法的弊端,她也在暗自欣喜林蕓茗肯站出來幫自己分攤壓力。
食指輕輕敲著桌面,看著林蕓茗開始拿牌,蕭虹云也在考慮這些人的習慣。
像是白夜渺通常情況比較喜歡做索牌,并且如果筒牌不好的話會先打筒牌,萬牌就算不怎么好也會留到后面。
簡單來說白夜渺聽筒牌的可能性比較小,如果白夜渺聽牌的話,首先可以確定的安全牌是筒牌,索牌和萬牌是比較危險的牌型。
馬秋雪這個家伙比較喜歡聽字牌,不過她在沒有字牌的情況下,一般都會選擇去聽兩面的搭子,比較喜歡做的是平和的牌型。
動作上的習慣倒是沒有多少,倒是蕭虹云發現林蕓茗有個習慣,這個習慣就是抖腿。
剛才聽牌的時候,林蕓茗有非常細微的抖腿動作,如果不是坐在旁邊仔細去觀察的話,蕭虹云也沒有辦法觀察到。
當然也說不準,這只是上盤觀察到的情況而已,說不定只是當時特殊。
這么想過之后蕭虹云將這個習慣拋到腦后,同時她也抬頭看向寶牌指示牌。
寶牌指示牌是二萬,自己手上的牌有……理清后,蕭虹云感覺有點無語。
一5萬、二三七**筒、一二三索、東東東
這是巴不得自己去打混全帶幺九?甚至還能打三色同順,這已經不是暗示,這已經是明示自己了啊!
想著這樣的事情,蕭虹云看向林蕓茗的棄牌。
林蕓茗沒有思考太久,很快她就從手牌里打出中。
確定沒有人碰后,白夜渺伸手摸牌。林蕓茗看起來呆呆的,應該不會有小心思的吧?起手打掉中,很有可能代表她要暗聽。
簡單的想著這些事情,白夜渺看向自己摸到的牌。
下意識的發出不爽的嘖聲,白夜渺將摸到的東放在手牌上方。
這個東要怎么辦?是學林蕓茗那樣直接丟掉嗎?
不,不行。
如果丟掉被蕭虹云碰走的話,林蕓茗就相當于比別人多模次牌。可是不丟的話之后會大大降低自己的聽牌速度,甚至有極大的可能不會聽牌。
還有另外的可能,蕭虹云碰走東,然后她快速做牌成功自摸。
滿貫自摸的話莊家扣四千、自己扣兩千,林蕓茗會比自己虧損更多……不行,不能這么做。
決賽能晉級的隊伍僅有一支,自己如果用這樣的打法來打的話,天鴿棋牌館隊和自己隊伍的分差就會難以縮小。
果然還是要選擇留下來嗎?
輕咬著下唇白夜渺將東放入手牌,隨后打在牌河的是北。
面對這張北蕭虹云沒有碰的**,本來虹云二階沒有開啟,手上只有東的場風,所以蕭虹云也沒有辦法碰到這張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