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賽即將開始,請各位選手坐好。”
裁判的聲音和丁柳青的聲音同時響起,公孫文平直接將裁判無視掉,她聳聳肩說道:“我是天才嘛~”
滿面沉思的白金將盤著的腿放開,她神色有點陰沉的看著公孫文平:“如果你是天才,那我不是比天才還要厲害?那可不行,這樣的話我會膨脹起來的。”
“嗯?”
發出疑惑的聲音,公孫文平沒有再去理會白金。誰強這件事情不是通過爭吵來判斷,接下來的半莊,公孫文平就讓白金看看什么是天才。
下午場第二輪半莊,白金作為莊家按下擲骰子的按鈕。
六七萬、一二三四五六七筒、四六七索、南白
寶牌指示牌是三萬,寶牌是四萬,對自己來說這個四萬是完全用不到的。
因為在看到這個牌型的瞬間,白金就明白自己應該做什么。沒有錯,五六七的三色同順。
實際上白金也不想這個樣子,白金非常想要做三暗刻、三色同刻這樣的牌型。
可惜現實情況不允許,如果可以的話,白金肯定會優先去做三暗刻。而且現在是大號代打,白金的**完全沒有辦法傳遞給大號。
簡單的來說,白金現在處于超認真狀態,能夠做到完全抑制自己的**。
‘啪’
南被白金毫不留情的拍在牌河,這強大的氣場,白金又是一手好牌吧?
丁柳青有些心累的看著自己的雜牌……或許也不能說是雜牌,一向聽的牌型就算打點不高,再怎么說也算是好牌的吧?
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的牌,在看清自己拿到的牌后,丁柳青打掉手上的九筒。
衣子懷則沒有多少想法,這才什么時候?就算是要避銃,那也要等到白金聽牌的時候做啊。
眼睛掃過自己的手牌,在經過選擇后,衣子懷打掉手上的六索。
公孫文平在開局的時候依舊沒有想太多,摸好牌后立刻將發打在牌河。
就這樣風平浪靜的經過四巡摸牌,白金忽然打出四索說道:
“立直。”
見到白金的立直棒擺出來,丁柳青反而有種松口氣的感覺。因為這可是第五巡啊,按照之前的經驗,白金基本上都是在前四巡就能夠立直。
可是前四巡白金都沒有立直,因此丁柳青在擔心白金暗聽的同時,自己還要頂著放銃的壓力去做牌。
白金也有可能是沒有聽牌,丁柳青不可能因為自己沒有根據的猜測,強行斷掉自己做牌的可能性。
所以在見到白金立直的時候,丁柳青不需要逼著自己頂住壓力去做牌,她自然會有種松口氣的感覺。
如上輪半莊那樣打掉安全牌,現在輪到衣子懷摸牌。
衣子懷更是沒什么好說,避銃、她只想要避銃。現在衣子懷的心態就是,世外紛爭與我無緣這個樣子。
自己的隊伍是死是活與自己無關,自己只要不去放銃那么多次就好。
但是輪到公孫文平的時候,公孫文平摸完牌,看著白金牌河中的四索、七索,在經過非常簡單的思考后,她伸手就拍掉個五索……
“榮和!立直、一發、斷幺九、三色同順。五番滿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