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非常無力的頂在衛生間隔板上,夏夜露出滿臉絕望的表情。
從衛生間中走出來,非常平靜的走到洗手臺,將手里的東西揉洗著。
洗好擰干,失魂落魄的將洗好的東西塞進兜里,夏夜從衛生間中走出來。
‘砰’
迎面撞到個人,夏夜揉揉額頭,抬眼向對面看去。
只見對面也有個人在揉著額頭,從對方的樣貌來看……夏夜忽然想到些什么,比如上完廁所后接受采訪的事情。
想到這里夏夜看向攝像機,發現攝像機現在還沒有開啟。
雙手疊在面前,似有意若無意的壓住裙擺。同時夏夜滿臉通紅的、露出稍微有些顫抖的微笑:
“啊……是采訪人員來著,之前有說過要采訪。”
“對對,是我。這是我的工作證,我叫做龔聚仁。”龔聚仁說著從胸口掏出工作證。
工具人……?還有叫這個名字的啊……真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唄?
拿著還有些溫熱的工作證,夏夜發現她的名字不是工具人,而是龔聚仁。知道對方的姓名后,夏夜簡單翻看就將其交還給龔聚仁。
仿佛要掩飾什么,夏夜輕輕拍著有些水漬的裙擺,她的視線看著鏡頭說道:
“不知道龔小姐有什么事情嗎?家里還有群小孩子等我回去做飯,還請問題從簡吧?”
“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,因為電視直播中月見花解說曾經說過,自己與天鴿棋牌館隊有所接觸。不知道她與你們隊伍的關系究竟如何?”
龔聚仁說完將話筒遞到夏夜面前。
看著面前的話筒,夏夜沒有立刻回答。因為這個問題,看起來問題真的很大。龔聚仁所提的問題,很明顯就不是能夠隨意回答的問題。
“我們在六月份出去旅游的時候,在路上遇到的月見花。那時候我們都不認識,是在經過麻將對弈后這才相識。”
簡單的將經歷說出來,夏夜很平靜的繼續說道:
“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吧,月見花應該是比較喜歡我們隊伍,但是對我應該抱有些許敵意。”
“原來如此,可是為什么會對您抱有敵意呢?”
“因為我把她忽悠過來,在旅游期間做我們的教練。她心中相比肯定非常不爽吧,如果有機會的話,她肯定會報復我。”
夏夜滿臉認真的看著鏡頭,但是她的手卻依舊按住面前的裙擺,完全沒有任何的松懈。
有夏夜如此詳盡的回答,龔聚仁便沒有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面。
只見龔聚仁拿出題板,在稍微看過后,她繼續問道:
“根據某些小道消息來看,夏夜選手是夏家的長女。作為非常有名的家室的長女,夏夜選手前來參加比賽的目的是什么?”
來了,果然是不可能避免的問題……
在心中稍微嘆口氣,有些事情自己總不能爆出來,這里就稍微將能說的說出來吧……
“實際上也沒有什么,只是我的朋友邀請我來比賽而已。”夏夜說著將右手拿開豎起食指,“就是我們隊最先出場的蕭虹云,是她先邀請我的。”
“只是如此而已嗎?沒有別的原因?”
這只是采訪人員的習慣性詢問吧,應該并不是有猜到什么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