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孫文平的混全帶幺九直擊,海朧月神色微愣,很顯然海朧月完全沒有料到公孫文平會聽牌。
在上巡公孫文平棄掉南后,海朧月下意識的認為,公孫文平現在做的牌是倚靠南暗刻。
畢竟現在是南四局,公孫文平作為南家,南暗刻在她手中是兩番。
有兩番作為保障,就算是鳴牌,公孫文平的打點也不會低太多。
況且如果公孫文平的目的是拉自己下水的話,兩番也是絕對夠用的牌型。
所以看到公孫文平丟出南時,海朧月就覺得公孫文平已經棄和。完全沒有將公孫文平的的手牌看做是聽牌狀態,甚至還認為公孫文平接下來也不會去兜牌。
因此完全沒有預料到,公孫文平竟然會選擇放棄場風自風,用南做雀頭打出只有一番的混全帶幺九。
有些郁悶的撓撓頭,本來海朧月都勢在必得,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“可惜啊……”
花咲葵非常殘念的說著,聽到這句話,海朧月的心情更是郁悶。
不過海朧月覺得,雖然有自己失誤的原因,但誰能夠想到公孫文平會聽九筒呢?然而輸就是輸,放銃就是放銃。想來看到自己的放銃,花咲葵她們會很失望吧?
正當海朧月想要道歉的時候,花咲葵卻忽然用仿佛指責的方式說:“如果你沒有杠的話,公孫文平就能夠嶺上開花了。”
“嗯?”
花咲葵忽然說出的話讓海朧月愣住,她完全沒有想到花咲葵會說這樣的話。
因為花咲葵和海朧月是隊友啊,不管怎么想,花咲葵可惜的都是自己放銃吧?!為什么會可惜別人沒有嶺上開花?!
不說海朧月現在愣住,別人也愣著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當自己的隊友可惜別人沒有嶺上開花時,自己應該說出什么呢?這是其余人在考慮的事情。
然而花咲葵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般,她走到公孫文平身邊,右手扶著桌沿,隨后伸出手將牌堆的下張牌拿出來。
將拿上來的牌交到左手,花咲葵很平靜的說道:“你們看嘛,這絕對是能夠杠的牌啊。”
沒有給別人過多的思考時間,花咲葵翻開自己的左手,一張西出現在花咲葵的掌心。
看到這張西的時候,許夢凡的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。不過沒有人察覺到,因為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花咲葵手上。
許夢凡悄悄將自己的手牌蓋住,隨后在別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,將左手推向花咲葵右手遮擋的桌角。
“竟然還真是西,如果輪到公孫摸牌的話,她確實能夠杠。”
時妝舞充滿意外的說著,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視線,都轉向公孫文平的桌角。
看著那里的三張西,海朧月嘴角微微抽動道:“所以錯的還是我daze?”
“對啊,錯的肯定是你嘛。在沒有聽牌的時候杠,被別人點炮不是活該,我把腦袋塞到馬桶里,都想不到你會在這個時候杠牌。”
花咲葵完全不給海朧月留任何的情面,并且因為花咲葵的聲音很大,所以其余人也被花咲葵吸引,將視線轉移過去。
夏夜發現這個情況后,她連忙走過來問道:“怎么啦、怎么啦?怎么回事啊?”
“沒什么啊,就是小月月杠牌后放銃,所以我只是稍微指導兩句而已。”
花咲葵臉上露出理所當然的神色,她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哪里有錯。
當海朧月想要說什么的時候,許夢凡也立刻出聲,將海朧月的想法打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