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關系啦,最多就是輸掉嘛~根本不至于這樣子,況且麻將這個游戲,不到最后誰都不知道會怎么樣。”
“雖然簡惜晗平時傻里傻氣,但這次她說的很對。反正路費、住宿費、伙食費全都是舉辦方報銷,我們也不損失什么東西。所以就算止步于此,對我們來說也沒什么。”
章松芝難得說了些陽間話,而這個時候,縱長逸卻忽然開口說道:
“頂多會有點遺憾而已,你不需要自責。”
“你們、你們……嗚、你們別說了……”當大家都以為自己隊長很自責,甚至自責到想哭的時候,端木書卻忽然接著說道:“誰能想到你們會這么正經。”
大家在沉默片刻后,章松芝站起身,在四下打量過周圍后,章松芝走到窗簾旁邊,她單手拽著窗簾道:
“就用這個把隊長包起來,然后沉到河里喂魚吧。”
“嗯?為什么,說好的,沒有事情的呢?!”
端木書非常震驚,她連忙彈射起來,然后揮著手說:“你們別這樣,你們不要這樣啊,我要喊救命了!”
“你喊!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!”
看著滿臉兇神惡煞的章松芝,端木書忽然板起臉,她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:
“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搞笑角色吧?我剛剛只是調解氣氛而已,畢竟如果氣氛太沉重的話,我也不方便交代事情。”
“交代事情?遺言?”
池叢霜絲毫不打算給端木書退路,直接將其逼到懸崖邊緣。
誰知道端木書不為所動,她有些失落的搖搖頭:“我知道我的錯誤很大……”
這次就連簡惜晗都不站在端木書這邊,她在端木書讀條的時候直接將其打斷:“你說說你錯在哪里。”
“所以為不讓長逸重蹈覆轍,今天晚上我們要加急訓練。雖然不知道最后能否與花咲葵為敵,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過絲毫的機會。”
端木書義正言辭的說著,好像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。
這段義正言辭的演講結束后,其余人相互對視片刻,當端木書認為所有事情都將過去時,章松芝忽然撲過來將端木書壓在身下:
“你們快上!壓住她的腳!找東西把她綁起來,然后丟到河里喂魚!”
“別!別別!我們是隊友,我們是隊友吧?!”
……
經過全力的鬧騰之后,端木書穿著自己的衣服,她滿臉抱怨的說道:“你們搞事情就搞事情,不要干好事啊!”
“誰讓你開玩笑啊,害得我們那么為你擔心。”
縱長逸非常不爽的說著,很顯然,所有人都在為端木書做的事情感到不爽。
整理著滿是褶皺的衣服,端木書撓撓頭、嘿嘿笑兩聲,她翹著腿坐到沙發上,滿臉正經的說道:“好啦,不要鬧了。我們來說說正事,關于明天縱長逸的比賽……”
聽到端木書所說,縱長逸卻搖著頭,很平靜的說道:
“沒什么好說的,盡人事,聽天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