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吃碰**的棄牌,夏夜伸出手拿起新的牌。
這次從手感上來說是九索,因為手上已經有四索的雀頭,所以九索沒有必要留下來。
主要是手上沒有牌能跟九索搭配,就算留下來也沒有作用。
很遺憾的將九索打掉,這時雪絨出聲說道:“碰。”
將兩張九索推倒,雪絨在夏夜面前的牌河中拿起九索,把三張牌推到桌角后,雪絨從手牌中打出南。
這手碰牌后棄牌,基本可以確定,雪絨要做的是索牌混色。
如果雪絨要做清色的話,南完全可以首巡丟掉。這樣的話可以減輕別人的疑心,讓別人更容易丟出對自己有利的牌。
然而雪絨在碰完后才打掉,說明她碰牌后沒有別的可打,只能丟掉南來減少自己向聽數。
在做出這樣的推論后,程凌雅也已經完成棄牌。
這次程凌雅從手牌中打掉五筒,六筒五筒連棄,程凌雅是想要做什么牌型?
心存疑惑的將牌摸到面前,在用指尖確認牌面后,夏夜又看一眼保證準確性,之后她才將這張上手的發丟掉。
不出預料,在發落入牌河后,雪絨推倒手中的兩張牌,并且再次出聲道:“碰。”
拿走牌河中的牌,雪絨很平靜的打出西。
如今的雪絨已經兩副露,如果她手里還有一副順子或刻子,雪絨的手牌就已經是一向聽。甚至雪絨配牌很好的話,她都有可能已經聽牌了。
在夏夜擔憂的時候,程凌雅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三索打掉。雪絨這明顯的棄牌,程凌雅還打三索,這不是在找死嗎?
有些無奈的搖搖頭,在見到雪絨沒有和牌打算后,夏夜伸手開始摸牌。
這次上手的……是重復的牌,估計是二萬,這樣的話自己手中就有兩個對子了。
稍作思考,夏夜打掉東。字牌放銃的可能確實很大,可是夏夜如果想要聽牌的話,她就沒有別的選擇。
手中的字牌不出掉,那就只有等字牌上手,然后用字牌做雀頭打掉四索。
和字牌相比,四索明顯更加危險,夏夜不可能將四索丟掉。
很快再次輪到夏夜摸牌,這次上手的是九索。由于九索已經下過四張成為壁,所以打掉九索是比較安全的事情。
不過夏夜選擇的是打掉中,真想要繼續兜牌的話,搶先棄中避銃是比較安全的做法,九索在聽牌后換牌就很不錯。
在夏夜棄牌結束后,雪絨沒有和牌,楊玉安摸牌結束后,她從手牌里拿出中,并且將其橫打在牌河:“立直!”
這個時候立直,楊玉安在想什么?!
當大家都感覺迷惑的時候,雪絨將摸到的牌棄掉,那是張九筒。
確認雪絨沒有放銃后,程凌雅開始摸牌。這次上手的是白,因為在自己手中沒有效用,并且是看起來就比較安全的字牌,所以程凌雅毫不猶豫的將其丟掉。
“榮和!”
“榮和!”
兩聲榮和同時響起,雪絨看著楊玉安,她非常自信的說道:“混一色、役牌發、役牌白、赤寶一、寶牌二,六番跳滿,一萬兩千點。”
“立直、一發、七對子、寶牌二,六番跳滿,一萬兩千點。”
楊玉安很緊張,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纖細。
待兩人將手牌攤開,裁判長確認過后,她指向楊玉安道:“在番數相同的情況下,按照順位來,本盤和牌的是楊玉安選手!”
楊玉安立刻呼出口氣,她伸出手去掀開里寶牌指示牌。
這盤的里寶牌指示牌是四索,很可惜楊玉安沒有五索,不然的話將會是八番倍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