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警察趕來也需要時間啊,當時因為自己的懦弱、因為自己的膽怯,導致自己的妹妹被打到重傷入院。
這件事情在楊玉安心中糾結很久,已經可以說是心魔了。
也正因為這件事,所以楊玉安才會接受自己妹妹的邀請,前來參加這個麻將比賽。
明明自己跟夏夜相同,參加比賽的都是因為妹妹,但自己完全不能夠跟夏夜相比啊……
在楊玉安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時,場上的比賽已經過去四巡,此時夏夜距離聽牌只有一向聽。牌型也算可以,場風、役牌白、赤寶一。
并且手牌中還有四筒對、五筒對,運氣好的話上手四筒或五筒聽牌,和牌的時候可能打出三暗刻的牌型。
甚至之后運氣再好點,和牌的時候自摸和牌,自己就能夠打出四暗刻。
只是很難啊,楊玉安的牌河中有張四筒,自己很難拿到四筒聽牌啊。
可惜的是這盤寶牌指示牌是四萬,不然的話自己這盤將亂殺。
感覺到精神的疲憊,夏夜揉著自己眉心的時候,雪絨打出六索,緊接著楊玉安立刻推倒自己的手牌:
“碰!”
看著楊玉安將六索推到桌角,夏夜嘴角微微抽動。
幸好自己沒有打算等五六七,不然肯定得等到比賽結束。
擺好自己的三副露后,楊玉安拿起手牌里的中棄出。此時在牌桌上中已經出現三張,完全沒有被碰走的可能性。
雪絨經過摸牌,她將摸到的八索直接打掉。
程凌雅沒有吃,她在摸牌后,直接將摸到的牌橫著打在牌河:“立直!”
被拿來立直的牌是八筒,并且程凌雅是在摸牌后直接立直,也就是說她在之前換牌后就已經聽牌了。
上次換牌的時間……夏夜沒有記錯的話,應該是兩巡前的三萬。
可是信息不多啊,首張棄掉的是中,然后就是三萬、一筒、八筒。自己想要避銃的話只有打掉筋牌五筒,或者是打掉薄壁的南、白。
摸著上手的牌,這個牌是五筒。
也就是說自己聽牌了,并且是三暗刻雙對聽。
有可能打出役滿——這個念頭出現,如果是以前的夏夜,現在她絕對會選擇棄和避銃。可是沒有誰不會改變,不管是誰都是在向前前進。
忍住反胃想吐的感覺,夏夜緩緩將五索橫打在牌河之中,至此夏夜終于進入聽牌的狀態:
“立直。”
并沒有默聽等自摸的打算,雖然自己已經做好立直對剛的打算,但并不代表夏夜要放棄高打點的和牌。
如果自己沒有自摸,而是由別人打出四筒,那自己到底和不和?
到時候自己必然只有和,因為還沒有出現的四筒只有一張了。
‘咔噠’
‘咔噠’
……
連續兩巡經過,沒有任何人放銃,也沒有任何人鳴牌。
如今的楊玉安還是三副露,連續的兩巡她還是摸打。從夏夜的判斷來說,楊玉安很有可能已經聽牌。
緊盯著抬起手的楊玉安,因為她有打掉過四筒,所以楊玉安再次打出四筒的可能很大。
‘咔噠’
在楊玉安的手挪開后,夏夜的瞳孔微縮,她立刻指著楊玉安的牌河說道:
“就是這張!立直、三暗刻、對對和、赤寶一、場風、役牌發!”
伸手掀開里寶牌指示牌,這次的里寶牌指示牌是赤五萬。
由于自己手上沒有任何的萬牌,所以夏夜也就只有很遺憾的嘆口氣。
將自己蓋住的牌翻過來,夏夜看著十三張與自己所料相同的牌,她緊張的心情再次放下來:
“莊家八番倍滿直擊,兩萬四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