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拍海朧月的臉頰,花咲葵捏住海朧月的鼻子道:“起床咯~時間已經不早了。”
“唔……你沒去看夏夜daze?”
海朧月迷糊的說著,同時坐起來伸出手去找眼鏡。
順便將眼鏡遞給海朧月,花咲葵轉過身叉著腰,義正言辭的說道:“夏夜那邊又不急,距離她下次上場還遠得很,先把這邊搞定再說吧。”
“明明你還有比賽,有小雪和白金她們就已經夠了daze。”
“我不放心她們,而且夏夜那邊……她自己能照顧好自己,我們要相信她。”
沒有辦法的搖搖頭,海朧月站起身輕推眼鏡:“我去比賽了,會盡量幫你拿到優勢daze。”
歪著頭看向海朧月,花咲葵臉上的神情有些不滿意,她叉著腰的手抱在胸前:“無所謂,你想怎么打都行,我需要你幫我?”
拍拍花咲葵的腦袋,海朧月話不多說,邁出自信的步伐悠閑地前進著。
雖然這次比賽夏夜沒有在上場前跟自己說什么,但是關于對手的信息,海朧月早就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應對方法海朧月都不需要想,反正打的過就把差距拉開,打不過就把分數送出去,給花咲葵絕佳的輸出環境。
只要點差足夠大,花咲葵就能直接逆轉。
海朧月認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花咲葵之前四個人的努力其實都無所謂。
當然海朧月并不能夠斷言,因為這只是全國賽表現出來的而已,至于世界賽會是什么樣的表現,海朧月可預知不到啊。
伸出手推開比賽房間的門,海朧月的氣息慢慢沉淀。
剛進入房間時閑散、隨和的氣息逐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測、無邊無際的浩大之感。
做完檢查,海朧月來到桌邊,掀開蓋牌后在對應的位置坐下。
此時比賽房間中只有兩人,海朧月以及horizon隊的雪飄云。其余兩隊的人目前還沒有到,看來花咲葵喊自己喊的有點早。
是想要早點去夏夜那邊吧,不需要強迫自己來照顧隊伍也行啊,明明直接去陪著夏夜就好。
聽到腳步聲,海朧月轉頭看去。來人是夜守隊易松云,是那個牌譜中棄牌很奇怪的人。
因為易松云牌譜很奇怪,所以海朧月有和夏夜特別研究過,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對方與海朧月相同,喜歡以海底撈月為目標。
然而不得不說,易松云要比海朧月強。因為易松云能夠控制住自己,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和牌,而不是只想著去打海底撈月。
相比之下海朧月就稍微有點弱,雖然海朧月經過不斷的練習,但她到現在為止,都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。
感受到海朧月的注視,易松云將視線轉過去。
就像是海朧月知道易松云,易松云同樣也知道海朧月。畢竟兩人打法非常相似,而且還是在同個場次、作為對手登臺,易松云自然會去注意海朧月。
視線轉回牌桌,自己的位置是海朧月的下風位……位置不是很好呢,如果是海朧月的上家,自己棄牌就可以隨意點。
畢竟對方是海朧月,按照她的打法來說的話,她基本上不會去吃碰的吧。
最糟糕的是下家還是逆流隊的楊玉寧,亂棄牌被楊玉寧吃碰的話,自己很難把隊伍的排名提升到第二啊。
露出因為太麻煩而不情愿樣子,撓著頭嘆出口氣,躺吃四位不也挺好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