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記者采訪完后,蕭虹云一邊嘟囔什么,一邊推開門。
看見玄關幾乎要放不下的鞋子后,蕭虹云轉頭看向白金:
“你們在開派對嗎?這么多雙鞋,搞什么呢?”
“是其他隊伍的人,夏夜約她們來給我們訓練。你知道有多難頂嗎?我們每人都有專門的對手,而且還專門把我們的弱點說出去。要不是那個記者過來采訪我,我都快要瘋掉了。”
白金傾倒著苦水,雖然沒有夸張的表達手法,但是能讓白金頂不住,可見訓練強度有多高。
不過苦水傾倒完,白金話鋒一轉,她又滿是開心的說道:
“但是和這些人打,有贏有輸,打的很開心。就算有些累,也并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“哦……”應下來白金的話,蕭虹云來到客廳,看著這人滿為患的房間,蕭虹云踮起腳尖眺望著:“話說我呢,有沒有我的位置?”
“夏夜說你還有個人賽要打,沒有給你安排,想著讓你自己來。”
因為房間里很吵,所以白金靠近到蕭虹云身邊,用蕭虹云能夠聽到的聲音說著。
轉頭看向在自己身邊的白金,結果嘴唇不小心貼在白金臉頰上。
蕭虹云臉色微紅的后退半步,白金則滿臉通紅的連退兩三步,直到撞在茶幾上才停下來。
章松芝滿臉厭惡的說著,畢竟忽然被塞一嘴狗糧,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吧:
“話說你們兩個,不要站在電視前面啊。擋我們看電視了,你們有什么話要說的話,就去你們的臥室里說。”
“啥?你在說什么?你當自己誰啊,也不看看這里是誰地盤。”
最先發難的是蕭虹云,這讓坐在夏夜懷里的花咲葵有些詫異。
按照常理來說,最先發難的應該是白金才對,那家伙……視線轉到白金身上,白金現在還滿臉通紅的捂著臉頰。
“哇……”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,花咲葵剛想說些什么出來,夏夜則立刻將她的嘴捂住:
“你們不要吵,來到這邊的都是朋友。有什么讓自己不開心,那就用麻將來解決。”
“嘖……”
章松芝沒有繼續說話,因為她……確實太菜了,不管是海朧月還是吳雪潔,甚至白金都能夠輕松對付她。
要不是還有別人可以欺負,章松芝早就不留在這里了。
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,夏夜看向蕭虹云:
“你們過來坐吧,剛打完比賽,應該有很多心得吧?”
“也沒有多少,用的都是以前的手段。如果沒有新的東西,世界賽會很難走啊。”
蕭虹云推著白金來到夏夜身邊,將依舊滿臉通紅的白金按在空位上,蕭虹云翹著腿坐在沙發的扶手上。
這時蕭虹云也發現白金的異常,以前白金絕對不會在意這么多才對,怎么今天白金看起來……好像換個人一樣?
仔細想想的話,之前白金說的話,也完全不像她能說的出口的。
因此在察覺到這點后,蕭虹云立刻對白金發出質疑:
“你是不是有病,怎么和之前感覺有點不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