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手牌中打掉南,沒有人碰,看來大家不是很想要南呢。
視線轉到加百利身上,她在摸牌結束后,摸著下巴稍作思考,最終加百利緩緩將四張手牌推倒:“杠。”
很平靜的杠,但是沒有之前那種小心的感覺,反倒有種拿著鐮刀的死神的感覺。
伸手向王牌堆,首先掀開寶牌指示牌。
第二張寶牌指示牌是三索,對吳雪潔而言是絕妙的指示牌,因為她手上有兩張四索,這一杠直接就給吳雪潔杠出來兩張寶牌。
正在吳雪潔想要狂喜的瞬間,她的眼角看到加百利推到桌角的暗杠,在這個瞬間吳雪潔如同被冷水澆過般感覺到冰涼。
加百利桌角擺著的四張暗杠牌,赫然是吳雪潔需要的七索。
也就是說加百利這個杠,直接斷絕掉吳雪潔現在聽牌的狀態,讓她從一向聽變為多向聽。
輕咬下唇,吳雪潔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牌,結合牌河中的索牌來看,自己想要聽牌的話需要換四張牌,并且還需要放棄掉索牌染手。
左手緊握住椅子的把手,如果能夠順利的進張,自己最少也需要四巡。
然而進張不可能順利,況且現在是第七巡,留給自己的、能夠組成順子或刻子的牌不多了,或者自己選擇搭子的兩面聽,這樣自己需要換掉的只有兩張。
按照現在的巡數來說,果然應該要選擇換掉兩張的打法吧?
在大腦的飛速旋轉中,加百利與維希爾已經完成棄牌,有些不知所措的將牌摸到自己面前。
上手的是七筒,總之先留下來,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七八的搭子呢?
打掉手上的八索,輪到克萊伊摸牌。
看到克萊伊在猶豫,吳雪潔心中松口氣。看來被七索影響的不止自己啊,別人也會被七索影響到不能聽牌……
“立直。”
很清脆的聲音,從自己不喜歡的位置響起,克萊伊緩緩將南橫著打在牌河中。
驚訝的坐直身體,吳雪潔視線緊盯著克萊伊的牌河。
除去字牌外,剩余的牌有四萬、六筒,完全沒有索牌出現啊,看來索牌還是比較危險的牌。
摸著下巴,吳雪潔看向手中的六索。算上自己手里的牌,五索已經沒掉了,所以六索還是比較安全的牌,下次摸牌后就打掉這張吧。
‘咔噠’
很快的摸打,被丟掉的是西。
吳雪潔將手放在胸口,她心中總有種不安的感覺,是因為壓力太大嗎?還是說直覺在告訴自己有危險?
無意識的咽下唾液,完全沒有注意到維希爾已經棄牌。
直到裁判提醒后,吳雪潔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摸牌。
上手的是八索,吳雪潔并不后悔打掉七索,因為九索在她手里有三張,如果七八索成搭子的話對吳雪潔來說才是難辦。
‘咔噠’
八索安全通過,接下來再次輪到克萊伊摸牌。
‘啪’
有些生氣的打掉九萬,接下來輪到加百利摸牌。
當加百利摸牌結束后,她緩緩將牌放在手邊,推倒自己面前聳立的手牌:
“自摸,場風、自風、赤寶一、寶牌一,四十符四番滿貫,每人四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