輪到克萊伊摸牌,她反手將摸到的牌打在牌河。這場牌是南,維希爾沒有要,看來她手上暫時沒有南刻。
看著電視中吳雪潔全程沉思的狀態,海朧月滿心的擔憂:
“果然小雪參加的比賽太少,完全不習慣比賽的節奏daze。”
“不用擔心啦,畢竟夏夜讓她上場,肯定有夏夜的理由,我們要相信夏夜和小雪。”
白金大大咧咧的安慰著海朧月,她的情緒依舊非常好。然而實際上白金也非常的擔憂,不過她擔憂的是蕭虹云。
以夏夜的話療能力,她都沒辦法勸蕭虹云上場,看來蕭虹云的心理狀態真的很差。
轉頭看向夏夜,白金隨口問道:“你不用去給蕭虹云話療嗎?”
“啊這……”夏夜露出很無奈的神色,她隨手撫摸著花咲葵赤色的秀發,同時用無奈的語氣說道:“有些事情并不是通過對話就能解決的。”
沒有給白金問出聲的機會,夏夜直接搶在她前面說道:
“語言確實有著極大的力量,但語言說到底只是傳達心靈的方式。作為傳達心靈的方式,就算它擁有再大的力量,它能夠比根深蒂固的心靈更強嗎?”
“那確實不能,但是不去試試怎么知道?”
“一塊木板可以救起想要活命的落水者,但是它卻不能救起想要自盡的人。”
為白金做出這個比喻后,夏夜眼中透露出擔憂的神色,她無能為力的說:“想要蕭虹云狀態恢復,需要她自己想通,或者她的能力回來,我沒有任何的辦法。”
“唔……小雪一向聽了daze,上手六索或七索的話,小雪就能夠嵌聽六萬daze。”
海朧月非常適時的打斷兩人談話,白金也知道夏夜已經盡力,她只不過是心中不甘而已。
夏夜現在也很愧疚,沒有管理好隊員的心理狀態,明明是幼馴染卻沒有辦法勸說蕭虹云。
如果繼續讓白金和夏夜說下去,她們兩個吵起來幾乎是必然的事情。
空間再次寂靜下來,所有人的視線重新匯聚到電視上。
在鏡頭轉到加百利的手牌上后,花咲葵下意識的說道:“可惜,這盤和牌的不會是小雪。”
吳雪潔已經吸取教訓,上次沒有聽牌是因為自己在等的只有一張牌,這次自己可以等兩張牌,就算加百利再來個暗杠,自己也能夠有辦法聽牌。
除非加百利暗杠六萬、或者某人手里有六萬暗刻,但這些也是不可能的事情,因為牌河中出現過兩張六萬。
如果有人拿六萬做雀頭、或者六萬在王牌堆里,那吳雪潔也沒有辦法。
‘啪’
“杠!”
這次加百利稍微有些浮躁,在掀開寶牌指示牌后,加百利將手伸向嶺上牌堆。
拿起牌后,看著上手的牌,加百利眉頭微皺,她很不滿意的將拿起的牌橫打在牌河之中:“立直。”
立直的牌是八萬,對吳雪潔的聽牌沒有造成影響。
正當吳雪潔想要思考加百利聽的牌時,上家的維希爾卻是忽然將手牌推倒:“非常抱歉啊,沒想到你會給我送到手里。”
看著維希爾的手牌,加百利發出嘖聲,她伸手蓋上自己的牌:“我就應該早點杠才對。”
“哈哈哈!那還真是抱歉。”笑完之后,維希爾清清嗓子道:“榮和,平和、赤寶一、杠震,三十符三番加上一本場,四千兩百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