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死她了,她想回不能回而已。
林九宜搖頭,“沒這么簡單。
我們若是走了,他們找不到兇手,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怎么辦?”
趙婉蓉不以為然,“誰會這么眼瞎?
王爺是什么人,他們不知道?誰會害他?”
“我看你才眼瞎心瞎,”鎮國公嫌棄地看了她一眼。
自己養的,這閨女真失敗。
有時候,麻煩推到傻子身上,就是最好的頂鍋。
畢竟一個傻子到處亂玩火,不小心燒了養心殿,誰會跟個傻子計較?
趙婉蓉不滿,“爹,你這是要跟我抬杠嗎?
你就是有了新人忘舊人,有了女婿就不想要我這個閨女了。”
說完她可憐兮兮地看向林九宜,“姐妹,要不你問一下你爹他還要不要女兒,我給他做女兒去。”
鎮國公直接送了她一個白眼,“就你這樣鬧騰,倒貼給林文庭那老酸儒,他也不要。”
趙婉容板著臉,“這不是我親爹,沒愛了。”
林九宜忍不住想笑,這對活寶父女。
鎮國公這會懶得看自己閨女,他嚴肅地看著林九宜:
“你沒有選擇離開是對的,今晚的事情鬧得很大,如果沒有蓋棺定論的話,最好不要輕易離開,而且這事根本就不簡單。
從現在開始都不要到處亂跑,特別是你,趙婉蓉!”
不怕真查,就怕被人栽贓。
到那時候,真的是有嘴也說不清。
趙婉蓉一看她爹點自己名字,立即翻了個白眼,她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嗎?
林九宜點頭,“嗯。”
既然接下來都沒有說話,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最后的通知。
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,等到深夜,依然一無所獲而眾人打著哈欠身體不斷搖晃時,永帝終于大發雷霆讓眾人滾蛋。
一得敕令,所有人便爭先恐后的往宮外走去,生怕走晚一步被留下來當替罪羊。
永帝陰沉著臉看著走遠的眾人,該死的,到底是誰做的?
居然沒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。
翻遍了四中,挨個詢問完了內侍和宮女,居然都沒獲得有用的線索。
等沒了外人之后,白國舅這才走到永帝身旁。
他朝永帝搖了搖頭,“皇上何必動怒?
現場不是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,世子徐安宇他能活著從火里出來,他就是最大的蛛絲馬跡。”
看到永帝雙眼,懷疑地看向自己,白國舅搖頭:
“韓墨等人都不敢冒那么大火沖進去搶救里面的東西,皇上覺得徐安宇世子一個從沒吃過苦的人,為何有這么大的膽量?”
“你是說這一切是他安排的,他提前準備好了,所以才敢冒險沖進去?”
白國舅點了點頭,“我剛才去看了他的傷勢了,他臉上有一些燎泡,然后身上有多處燒傷,但這些傷都是輕傷,并不會致命。
我問過人,這么大的火,一旦沖進去,基本沒逃出生天的可能。
就算能僥幸逃出生天,肯定不止傷成這樣而已。”
永帝冷著臉,“他當著眾人沖進火場,占了大義,朕現在不能對他怎么樣。
朕讓人去查下他這段時間都跟誰接觸,以及做了什么事。”
徐安宇你最好不要被朕捉到任何的蛛絲馬跡,不然朕一定要你死得很難看。
永帝一臉的陰沉可怕。
一旁的白國舅嚴肅的點了點頭,“肯定要查,但可能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。
他要是有備而來的話,肯定不會給我們查到任何線索。”
永帝知道他說的沒有錯。
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事情,而且那份名單。
永帝一臉煩躁,他剛才看過徐安宇救出來的東西,名單并不在里面。
沒有名單,他根本就記不住有誰,還有那名單若是落在徐安宇手中,肯定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隱患。
不行,他必須要確認徐安宇有沒有拿走名單。
他匆匆交代了白國舅幾件事情后,便轉身離開。
白國舅皺眉,怎么感覺皇上有事情瞞著自己?
算了,他是皇帝,有事瞞著自己也正常。
白國舅搖頭,最難猜的便是帝皇之心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