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,但一群女人絕對能讓你絕望。
現在的徐安宇就這種感覺。
原本他在等人,聽外面這幾個女人在這聊天,倒也有趣。
但久了,卻不是那個滋味。
特別是后面加入多幾個粗鄙的女人后,這就變成了災難。
特別是他要等的東籬先生一直不出現,心情煩躁加上噪音,折磨得他頭疼欲裂。
他踉蹌地走到窗戶旁,朝外面看去,想看看東籬先生來了沒有。
但不管他如何張望,始終不見那一襲白衣。
而包間外的那一群女人低聲談論著京城的一些新鮮事,不時有笑聲傳出。
原本懷抱著興奮而來的徐安宇,隨著時間的流逝,心情也變得更加煩躁起來。
坐回到桌子前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。
因為人沒來,一杯接一杯喝了起來。
很快,一壺茶水就見了壺底。
叫小二上來添一壺茶后,徐安宇坐在原位思考事情。
但外面的聲音,讓他一直無法集中精神思考。
不過很快尿意把讓他站了起來,招來徐西南扶自己下去上茅房,等再上來時,剛好聽到她們在談論自己,徐安宇身體一僵。
只是掃了她們所在的方向一眼,隨后挪開眼,讓徐西南扶著自己進包間。
二樓,全是女人。
他只認識其中三個,剩余的那些均不認識。
不過看穿著,這些女人出身不高,言談舉止之間全是粗鄙之氣。
他不明白這林夫人怎么會和這些人混在一起?
徐西南也聽到了外面的議論,他壓低聲音:
“主子,要不要我出去制止她們?”
“不用。”徐安宇搖頭,他聲音有些暗啞:
“現在最重要的是等東籬先生,不要生事。”
說到這里,徐安宇抿了下嘴,情緒有些煩躁:
“你下去看看人來了沒有?”
徐西南點頭,轉身朝包間外走去。
東籬先生,只聞其人,不識其面,其唯一的標識,就是一襲白衣,以及雌雄莫辯的俊臉。
他之所以聞名大業,那是因為他的三篇治國論,被世人奉為大能。
倘若有這樣的大能幫忙,主子的大業何愁不成?
徐西南走后,徐安宇繼續坐在桌子前喝茶。
而此時,包間外的議論聲漸息。
徐安宇松一口氣,終于安靜了。
他端著茶杯,心情放松了下來,繼續慢慢喝茶等人,而他腦子里卻在想著他一會該怎樣投其所好。
像東籬先生這樣的高風亮節的人,他肯定不喜歡俗氣的黃白之物,他喜歡的應該是古籍書畫之類。
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箱子,這個他應該會喜歡吧。
為了把人拉攏過來,這些古籍書畫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去收集。
就在徐安宇放下心慢慢喝茶時,忽然外面再次傳出了哄笑聲,而那聲音比之前還大。
就一個人的聲音,就大得讓他蹙眉。
一個女人怎么就笑成這樣,沒半點規矩。
他強忍著心煩,煩悶地繼續喝茶。
但外面的笑聲,如同針尖一般狠狠地往他大腦里刺去的,讓他無法集中精神。
他要是沒記錯的話,這都一個時辰了,外面的這些女人怎么還沒走?
聽到笑聲變得更大,徐安宇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煩躁,他憤怒地伸手拍了拍墻壁,示意外面小聲一點。
拍了幾下墻壁后,外面果然小聲了一點。
徐安宇松了一口氣,但剛端起茶杯,笑聲再次響起。
他忍無可忍,再次拍起墻壁來。
到最后,他沖動地站了起來,慢慢地朝門方向走去。
這些女人,太討厭了,說話那么大聲,沒半點素質,也不怕影響別人。
……
“所以,夫人們,我跟你們說,這些人就是欠揍。”
張翠花一臉滔滔不絕地說道:
“我們鄉下人,可不跟你講這么多規矩,不喜就罵,再不然就打回去,反正我不好過你也不想好過。”
她旁邊的小姐妹們也跟著附和,說著她們在鄉下怎么收拾自己不聽話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