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小子嘴巴嚴得很,什么都沒有說。
燕王掃了他一眼,“不該問別問。
你這么閑,那龍翔山莊的事情交給你去查。
我感覺龍翔山莊這次出動恐怕沒那么簡單。”
徐嚴一臉漫不經心,“讓我來保護人的是你,趕我走的也是你,男人啊你的心變得可真快,你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?”
說著他嘆著氣搖晃著腦袋站了起來。
最后,神情嚴肅地看向燕王:
“王爺,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傷,你這次傷得很重,不能再折騰了,再折騰下去若是留下后遺癥,我怕你哭都沒眼淚。
欲愛人者先自愛,欲知人者先自知!”
燕王翻了個白眼,“說完了嗎?
說完趕緊走!”
徐嚴嘆氣,神情哀怨,“王爺你變了。
沒王妃之前,你天天要留人家聊心事。
現在就恨不得立即趕人家走,怕人家耽誤你?”
燕王嘴角抽搐,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!
一個沒忍住,枕頭扔過去的同時,咬牙,“一,二……”
三還沒出,徐嚴已經沖出了屋外,而且還貼心地幫忙關上門。
燕王看了一眼,閉上了眼。
徐嚴廢話多,但有句話說得很對。
欲愛人者先自愛,欲知人者先自知
如果他都不愛自己,又如何讓別人來愛自己?
先養傷。
……
徐嚴找到林九宜時,她們正在一片草地里野餐,而趙婉蓉和林十美她們在不遠處的田里壘窯,準備繼續賣弄這幾天剛搞熟悉的業務——窯紅薯。
林九宜走了過去,“有事?”
說完這兩個字時,她扭頭看向她娘所在的方向,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。
“你不擔心?”
徐嚴問了出來。
林九宜終于扭頭看向他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:
“為什么要擔心?
你們不會看著他出事不管,不是嗎?”
徐嚴,“……”
好吧,她贏了。
徐嚴臉上的吊兒郎當之色淡去,他也看著遠方的山脈,“他不容易。”
為活著,為報仇,他真的不容易。
以前,他一心只想著報仇。
當某天他嘴里多了個姑娘的名字時,徐嚴他們就知道以前沒任何軟肋的人,現在多了根軟肋。
“人只要活著,誰都不容易。”林九宜一臉坦然:
“他或許一開始迫不得已,但他有很多機會解釋,但他沒有。”
林九宜雙眼直視地看向徐嚴:
“你能原諒一個把你當傻子來耍的人嗎?
我看起來像是那么好說話的人?”
徐嚴啞然。
好吧,他本來是想來幫忙說和的,現在反倒被說得啞口無言。
站在她的角度,她生氣的確無可厚非。
徐嚴搖頭,“王妃你生氣沒有錯,但王爺也沒有錯,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,王爺絕對沒耍你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