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銳這個紈绔,他能怎么樣?
“昨日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去吉祥賭坊了?”信候爺強忍著憤怒問道。
見他點頭,他也終于忍不住咆哮:
“你說還不是你?
就是你殺了他,就為了搶走他贏的錢。
徐安宇你怎么能那么狠心?
我知道你缺錢,你想要錢我理解你,但你為什么要殺我兒子!你還我兒子的命來!”
說著,信候爺再次朝徐安宇撲去,伸手就掐他的脖子。
徐安宇因為李銳的死一時反應不過來,所以被信候爺掐住了脖子。
等反應過來后,他連忙掙扎起來:
“我沒殺他,你又在這發什么瘋,住手。
你瘋了是不是?
你用下腦子啊,我為什么要殺他?
我殺他,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?”
但信候爺現在跟瘋了似的,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,“就是你,你居然為了錢,殺了我兒子。
我要為我兒子報仇,我殺了你!”
“我……沒有……咳咳!”
徐安宇被掐得直翻白眼。
直到徐西南等人發現不對沖進來,拉開信候爺之后,才救了他一命。
“放開我,我要殺了這忘恩負義之徒。”信候爺尖叫,并且憤怒的掙扎起來:
“徐安宇我后悔了,我就不應該跟你狼狽為奸。
你就是個過河拆橋的無恥小人,你還我兒子的命來!”
……
看著對自己不停咒罵自己的信候爺,被掐得直咳嗽的徐安宇也怒了,他直接讓人把信候爺給打暈。
就信候爺現在激動的樣子,自己也別想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來。
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。
他讓徐西南把人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后,便讓他出去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,居然讓信候爺這么激動。
待徐西南走后,徐安宇這才坐下去重新喝茶。
只是這一鬧一耽擱,這茶涼了,味道也變了。
徐安宇沒了喝茶的興趣,隨后站了起來,眉頭深鎖的看著外面。
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。
他總感覺這些事像是有個幕后推手在推動。
到底是誰在背后搞事?
在這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,太可怕了。
徐安宇伸手摸了下自己被掐得生疼的脖子,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陰沉。
沒多時徐西南回來了,他的臉色不是很好。
“主子,李銳的確死了,而且死得很慘。”
徐安宇恍然,怪不得信候爺會發瘋。
信候府李家,雖談不上是九代單傳,但近幾代人丁凋零是真的。
到了信候爺這一輩,他就只有兩兄弟,而他膝下就李銳一個孩子,所以向來寵得厲害。
“查到他是怎么死的沒有?”徐安宇穩了下心神,直接開口問道。
徐西南點頭,隨后便徐徐道來。
原來昨日李銳一直呆在吉祥賭坊都沒有離開,是直到天亮后才是離開的。
李銳的手氣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