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信候爺疼得渾身發抖,但他卻猙獰著臉,死死地盯著徐安宇,用盡全身力氣嘶吼:
“你這輩子,休想得到龍符。
徐安宇你這個無恥之徒,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成功,你就應該像個窩囊廢似的活在陰暗的角落里。”
怒吼完這一句話后,信候爺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怒吼。
他趴在地上,像死狗一般猙獰地盯著徐安宇。
而他眼中的恨意,無處安放。
徐安宇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。
他踩著信侯爺的腳忍不住用力,“你找死!”
信候爺再次發出了慘叫聲,而且冷汗也跟著冒了出來,身體抖得更厲害。
“說不說?”徐安宇一臉寒霜。
見他不說話,只是一臉兇狠地瞪著自己,徐安宇也失去了耐心。
他一腳朝信候爺踹去。
砰!
信侯爺倒飛出去,身體撞到了墻壁才停了下來。
“你……”
他一動,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,便疲軟的趴在了地上,只是雙眼變得猩紅。
“不……的好死!”
徐安宇嗤笑,“那可惜了,先死的人恐怕是你。
我會不的好死,你看不到了。”
說到這里,徐安宇一臉寒霜:
“西南。”
在徐西南進來后,他繼續說道,“把他拖上床,弄成自然死亡。”
話一說完,他立即轉身朝外面走去。
他不能死于非命,不然自己是最后來看他的,難逃關系。
但他在自己走后,病情惡化死了,誰能找自己麻煩?
而此時的信候爺已是出氣多,進氣少,只吊著一口氣。
“信候爺,對不住了。”
徐西南抿起了嘴,他是覺得信候爺挺可憐的。
但誰讓自己是別人的手下,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聽。
說完,他動手把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信候爺給弄到床上。
而此時的信候爺已面如死灰,眼底充滿了絕望與不甘。
都怨自己,引狼入室。
若是自己沒和徐安宇勾搭在一起,自己把精力用來教導兒子上,或許兒子不會死,他夫人也不會死,自己也不會落到即將被殺的下場。
怨啊!
信候爺渾濁的雙眼流出了眼淚。
這一幕看得徐西南有些不忍,但他還是拿起了枕頭,“信侯爺你忍忍,很快過去的。
其實現在死了,對你來說是解脫。”
說完,直接把枕頭往信候爺的頭壓了下去。
在手用力壓枕頭的同時,他不忍地把頭扭開看向其他地方。
而信侯爺在枕頭落到自己頭上,窒息感傳來的瞬間,求生的本能讓他掙扎起來。
只可惜身受重傷的他,根本就不是徐西南的對手。
而就在他覺得自己即將窒息時,忽然外面傳來了嘈雜聲。
“快,有刺客闖了進來,趕緊進去救人。”
“都給我快點把刺客找出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