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般無奈之際,他只得下令搜查全鎮所有的住戶,每一家每一戶都不放過。
可是這么一番操作下來,卻依然還是一無所獲。
他們甚至沒有找到跟徐府財物有關的哪怕任何一件東西。
但是這么大的一筆錢財,僅憑借三五個人的力量,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出長北鎮的。
到底是什么人,又是用什么辦法,將這么多的東西給弄出了徐府呢?
想想丟了這么多的錢,他都替徐員外感到心疼。
最為離奇的是,徐府的幾個庫房,根本就沒有鎖被撬開過的痕跡。
幾個庫房里存放著的東西,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一般,憑空飛走了。
“大人,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!”
做為大苦主,徐浩澤此刻的傷心和難過,簡直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。
這也是古縣令在懷安任期,遇到的最為重大的失竊案子。
看現在這毫無頭緒的樣子,古縣令只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前程,算是交代在這里了。
“徐員外且放寬心,本縣一定會盡全力,抓住這伙盜賊,將你的財物追回來。”
可是經過了大半天的勘察和尋找,他也知道這案子要破解的希望,實在是太過渺茫了。
而他做為縣令,最好的結果怕是在這里留任,直到人生的盡頭。
萬一這位徐員外在上面有人,將這事給他運作一番,弄得不好他頭頂上這個烏紗帽都難保住。
“縣令大人,今天不止有徐員外家的失竊案子。
早上屬下還接到了另一宗失竊的案子,不知是否跟徐員外家的這一起,有什么關聯。”
安東猶豫了半晌,還是對古縣令匯報了顧娘子的案情。
縣令大人可不能因為顧娘子家的案子,涉及的銀錢較小,便不重視起來。
“還有案子?”古縣令一聽,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仿佛看到自己頭頂的這個烏紗帽,已經在隨風飄搖,還能在自己頭上戴多久,真是不好說啊!
“回稟大人,今早余家村的顧千蘭顧娘子來報案,說她娘親的留下來的黃花梨木跋步床,憑空失竊了。
那張跋步床一直安放在楊樹村顧家老宅,失竊是昨天下午被發現的。”
安東一本正經的詳細說著。
顧千蘭是真沒想到,有一天安東會將她家那黃花梨木跋步床的失竊,跟徐員外家的失竊案聯系在一起。
要知道他們兩個人,可是毫無關聯,也沒有任何相通之處的。
可偏偏兩起失竊案子,時間發生得如此接近。
且失竊的過程都是一樣的那么離奇,不得不讓安東有了聯想。
古縣令一聽說丟了是張跋步床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一個農家女子,怎么會有跋步床這樣高大上的物件,還是黃花梨木的。
別人或許不清楚,他可是很懂這樣一張床的價值。
那也最少值千兩銀子,若是做工精巧細致一些,價值好幾千兩也是有可能的。
他現在只想跟之前的徐員外一樣,也暈上一暈。
“大人,那位顧娘子報了失竊案子之后,我們還沒來得及去楊樹村查探,便出了徐員外府上這事。
咱們現在是不是去楊樹村那邊看看?兩個案子是分開調查還是如何處理,到時候還請縣太爺示下。”
不管怎么說,顧娘子也是他兩個徒弟的娘親,自家人不幫自家人說話,那成什么樣子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