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弄個明白,讓他怎么能甘心?
等他打聽清楚了那院子的主人,還有那張白色的網子,搞不好就能整筆更大更有錢途的買賣。
雖然每人暫時只分得了四十兩銀子,可大家伙兒都十分興奮。
他們還是頭一回在這個叫做長北鎮的地方停留,之前府城里的那些姑娘們,價錢可不便宜。
對于他們這些漢子來說,頂多只能眼睛上過個癮,真正能沾到的不過是些下等地方的貨色。
就不知道鎮子上的那些樓子里的姑娘們,價錢是怎么開的,總不至于像府城那樣貴得嚇死人吧!
拿到銀子的兄弟五個結伴出門,打聽長北鎮的花樓去了。
白巖從來是不參與其中的,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客棧的房間里,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辦?
長北鎮的花樓是最好找的,就那么唯一的一家,徐老匹夫所開的——臥春樓。
這段時間徐員外中了風癱在床上,半邊身子都不能動彈,一切都需要人服侍。
可即便是這樣,他的那些產業還是在正常的運作著。
當然除了糧鋪和綢緞鋪子,因為斷了貨又沒人安排,暫時關門歇業了。
就連出了事了賭坊,也在江管事的安排下,正常開門做著生意,梅娘負責的臥春樓自然更不例外了。
自從知道老爺病倒之后,梅娘對樓里的姑娘們管束反而越發嚴格了起來。
以她對老爺的了解,只怕以后的處事風格,會更加的反復無常。
現在不趁早管嚴一些,等老爺的身體緩過來后,少不了對他們這些人秋后算賬。
“去叫樓里的姑娘們都準備好,咱們到了時辰準時開門迎客了。”
梅娘照著鏡子,扶了下頭上的絹花,對著門口的下人吩咐道。
“梅娘,那個叫希月的姑娘,您打算怎么安排她?”
“咱們這些時將她關在柴房里,三五不時的餓上一頓,每晚拉到樓上調教著,現在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門外的打手聽了梅娘的吩咐,不由得心頭火熱的搓了搓手,想到最近從徐府帶過來的那個丫鬟,開口問道。
“希月?”聽打手提起這姑娘,梅娘這才想起后院的柴房里,還有這么個人。
現在的老爺別說一展雄風,往屋里收幾房妾室,就連坐著說會話,都挺夠嗆的。
更何況上次老爺的意思,已經表達得十分明確,就是要給她這樓里充個人數的。
只不過她可憐那姑娘的境遇,想讓她在這里多緩些天,先適應適應再說。
“那姑娘現在調教得怎么樣了?還算聽話吧?”梅娘隨口問道。
這樓里的姑娘們只要不是清倌,有幾個能獨善其身的?早晚都有那么一天。
“梅娘只管放心好了,她要是敢不聽話,咱們有得是法子,讓她好好聽話。”打手一邊說著,一邊露出一個猥瑣的壞笑。
梅娘輕哼了一聲,懶得管這幾個精蟲上腦,一門心思惦記著褲腰帶的家伙。
“那行吧,將人給我帶上來,我先跟她聊聊。”
見梅娘松了口,打手滿臉笑容的往柴房跑去。
他饞那姑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要是能動一動,便是讓他掏銀子也甘愿啊!
希月這些時早就被磨平了一身的傲骨和意志,現在的她再也不想能進入老爺的后宅,成為其中的一員了。
只盼著這里的管事媽媽,能開開恩,放她回徐府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