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他力氣很大。
他可以保護他娘,還有徐姐姐他們。
隨即,他開口讓從馬車里爬出來的徐羨魚等人,站在馬車旁,用馬車來掩護。
而他同時扔掉手中的木棍,沖到一旁路邊撿起被人扔掉的約莫有大人大腿粗的長木頭。
等他抱起木頭時,不少黑衣人再次舉劍沖向徐羨魚她們。
見這一幕,林爍紅了雙眼。
他答應過姐,要保護好娘的。
“啊!”
他大喝,舉著手中的木頭,兇狠地朝圍攻她們的黑衣人沖去。
被他手中木頭掃中的人,紛紛被撞飛。
這一掃一沖,他就沖回到了徐羨魚她們面前。
抱著木頭的他,怒喝:
“來啊,我不怕你們!”
同時,手中的木頭再次朝攻上來的黑衣人掃去。
姐說的,一力降十會。
他有力氣,他可以的,他可以守護家人的。
林爍紅著雙眼,用木頭當做武器守衛著自己親人。
對于抱上木頭,想阻止他的黑衣人。
林爍猙獰著臉,用力把木頭以及木頭另一端的人高高舉起,然后再朝地上砸去。
砰!黑衣人連同木頭被砸在地上,口中鮮血一吐,直接暈死過去。
這一幕,把其他黑衣人給嚇住。
再加上徐平山四人的奮力殺敵,他們終于把黑衣人給殺退。
……
林爍一說完,一旁的徐羨魚忍不住激動地說道:
“嫂子,你都不知道林爍有多厲害。
要不是有他,我們這次真的要慘了。”
林爍紅著臉,一臉害羞的搖頭,“小魚姐,我……我不厲害!都是平安哥他們厲害。”
看著害羞的林爍,林沫很慶幸。
她很慶幸自己提前把大力丸給了林爍吃,讓他有了自保以及保護他人的能力。
“弟弟,你做得不錯。”林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有沒有受傷?”
林爍摸著頭,憨憨地搖了搖頭。
想到其他,林爍又變得嚴肅起來:
“姐,我們趕跑了黑衣人,換了馬準備往回趕時。
又有六個不長眼的家丁來找我們麻煩。
這幾人被平山大哥直接放倒,平山大哥審問過他們。
據他們交代,說他們是魯陽城蘇家的家丁,是他們夫人安排他們來的,說是要給我們一個教訓。”
林沫皺起了眉頭,魯陽城蘇家?
她記得他們沒得罪過魯陽城的任何人啊,這蘇家怎么會忽然出手要教訓他們?
林沫看向林爍,“我走之后,你們有跟人起沖突嗎?”
林爍搖頭。
“那就怪了。”林沫眉頭鎖得更緊:“這魯陽城的蘇家,為什么要對我們出手。”
“很簡單,她是在為人出氣。”徐無晏走了回來。
林沫看向他,“魏爺那邊,說好了嗎?”
見他點頭。
林沫也松一口氣,隨即好奇:
“為誰出氣?我們沒趕到魯陽城,沒得罪過魯陽城的人啊。”
說著,她雙眼陰惻惻地朝四周掃去。
所以,要出氣的話,是為這里的某些人出氣了?
他們不讓自己好過,那今晚他們也別想好過。
最近沒發瘋,她都覺得自己不正常了。
“韓大夫人的一個庶出妹妹的夫家就姓蘇,剛好她就在魯陽城。”徐無晏直接給了答案。
林沫黑了臉。
所以,這是韓大夫人母女的杰作了。
想到中午出去時,那對母女目中無人的樣子,林沫牙癢癢。
不行。
她這口氣吞不下。
林沫朝韓家人方向看去,并沒看到她們母女的身影,冷笑:“她們似乎還沒回來,對吧。”
徐無晏看了一眼,點頭:
“嗯,對!”
林沫站了起來,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:
“我拉馬出去吃草,放馬。”
徐無晏下意識看向外面。
天黑,拉馬出去吃草?他夫人,沒在開玩笑?
搖頭,“夫人,天黑,危險……”
“危險啥,我就在外面。”林沫掃了他一眼:
“怎么,我不能去放馬吃草,緩解下情緒?”
“能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