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應該是這些人住的地方。
而他們想要的東西,應該也在這。
她想要這里的財物,老徐卻想要這些人搜集的各種資料。
她來的目的很明確。
……
黑衣人為首的使者,下令讓所有手下都站在院子中央后,他便匆匆地朝最中央還亮著燈火的屋子走去。
敲門得了許可后,他推門進去。
屋內,一高大的男人正站在燭火前,用剪刀剪著燈芯。
隨著燈芯的被剪斷,燭火較之前亮了一些。
“主上!”使者低著頭:
“這次任務失敗了,這里還要偶可能暴露了。”
男人轉過身來,露出了他帶著半張面具的臉,而他的眼底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。
“說!”
簡單的一個字,從他嘴里吐出,但卻讓使者打了個冷戰:
“我們被人盯上了。”
隨后把孩子變成石頭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使者眉頭緊蹙,“主上,我很確定在回來的路上,并沒發生任何事情。
剛才,我們也殺了個回馬槍,也不曾見有人,但我就是莫名的不安。”
被稱為主上的男人,眉頭皺了起來:
“安平王一家,在這次的流放隊伍中?”
見他點頭,男人立即開口:
“這里已經暴露了,放棄這里,立即從另外一個出口離開。”
使者吃驚,抬頭,“主上,這會不會大驚小怪?
我們不一定暴露,所以……”
男人冷笑,“沒暴露,那馬車上石頭是怎么回事?
怕是你們中招了都不知道?
你又怎么知道今晚回來的人,真的全是我們的人嗎?”
“你別小瞧了安平王府徐家人,你帶出去的人是我們的人,但回來的人中,你能百分百確定他們都是我們的人?”
使者這次閉上了嘴巴,他的眼中寫滿了驚駭。
怕是主上說對了,如果他們沒中招,馬車上的石頭怎么解釋?
高手。
他們有高手,而且在他們之上。
這一次使者心甘情愿地點頭,“主上,我立即安排轉移,另外我也會確定今晚出去的人是否有問題。”
說完,就要出去。
“等下。”男人喊住他,眼底殺意一閃而過:
“今晚出去的人,全殺了,一個不許留。”
使者愣了一下,臉一緊,隨后低下頭:
“是,另外那些貨……”
“沒成氣候的東西,別管他們,看他們自己的命。”男人一臉冷酷。
大火之下,他們能逃出生天,說明他們命不該死。
死了,說明他們該死了。
在對方出去后,男人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紙。
紙上只有四個字。
毀于徐林!
男人涼薄的唇角輕勾,他該離開這里了。
他可不信宿命!
在院子外傳來慘叫聲時,他把那紙放到了燭火上。
嘶的一下,紙燃燒了起來。
他松手時,燃燒著的紙落到了桌子上的書籍上。
火遇到書,一下子燃燒起來。
與此同時,他轉身扭動了身后的大花瓶。
轟隆隆的聲響后,一旁的地上多了一條向下的通道。
他進入后,通道再次合攏。
在通道關閉的瞬間,房子倒塌的同時也被熊熊烈火所包圍。
林沫一路過得很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