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。
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摸到了青紗帳外圍,并且他們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個壇子。
其中為首的男人壓低聲音,“都給我朝四周散開,把這些叫苞米的東西都給我澆上火油,然后看我這邊,一旦你們看到火光立即點火,給我一起燒了這些鬼東西,聽明白了嗎?”
見眾人點頭表示明白后,他便揮手讓眾人朝四周散去。
最后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時,他才雙眼冰冷地盯著前面的苞米苗,冷笑:
“賤人,讓你們諷刺我。
我一把火把這些鬼玩意都燒了,看你們還怎么嘚瑟。”
說完,他拿起自己腳邊的壇子,拔開蓋子后,獰笑著把壇子里的火油潑向前面的苞米:
“一兩銀子一株是吧,我都給你燒個一干二凈,看你還怎么坑人。”
砰!
撒完火油后,他把裝火油的壇子往旁邊一砸,然后拿出一個火折子,打開吹燃。
看著那一簇火苗,他笑得一臉地扭曲。
“別怨我,都是你們自找的。”
說著,他手一抖,直接把手中的火折子朝他潑過火油的地方扔過去。
火苗在觸碰到火油時,火苗一下子竄得老高,
看著開始朝四周蔓延的火勢—,他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但下一秒。
一張還滴著水的棉被從天而降,剛好蓋住了那朝四周蔓延的火勢。
而原本因為火勢而變亮的天,被這一蓋瞬間暗了下去。
誰!
男人心一驚,連忙轉身。
等看清楚自己身后不知道何時竟多了幾個人時,他臉色一變。
特別是看到站在眾人中間的女人,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,他更是慌的一批。
該死的,她怎么來了?
她半夜三更都不睡覺,就守著這些東西嗎?
“玩得開心嗎?張天成!”
張天成,也就是剛才放火的男人,被她點破名字,聲音變得支支吾吾起來,“你們……你們怎么在?”
而他下意識地往后退去。
“抓想搞破壞的賊啊。”林沫笑容燦爛,“恭喜你,你被捕了!罪名,毀壞莊稼。”
而隨著她的話落下,忽然四周不斷傳來了驚呼聲。
很顯然跑到各處放火的人紛紛落網了,他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。
張天成臉色很難看,“你怎么知道我帶人來了這?
所以,我的人里有叛徒,他出賣了我?”
說到這里,張天成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,他咬牙切齒地朝四周看去:
“是誰?
到底是誰出賣了我?給我出來,我保證不打死你。”
……
看著像瘋狗似的在咆哮的張天成,林沫直接翻了個白眼,忽然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蠢。
說聰明,他想到了叛徒,想到有人出賣他。
說蠢,他怎么就沒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監控之下?
林沫懶得跟他廢話,直接讓人把他給拿下。
反正他就是一顆棋子,現在他這顆棋子的作用已經用完了,自己等著采摘果實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