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板被傅亭深噎得說不出來話,他沒好氣地丟下一句:“活該你當個單身狗”,就拂袖而去了。
哼╭(╯╰)╮離婚了怎么了,離婚了也總比某個30歲還是個童子雞的人強。
楚暮暮從衛生間出來后,菜也七七八八地上得差不多了。
她拿著筷子滿眼放光,王叔做菜的手藝還挺不錯的。
見她吃得開心,傅亭深也像是受到了感染多吃了一點,他覺得這個王老板沒什么別的優點,也就這手菜做得還算是好吃的了。
傅亭深:“如果覺得好吃的話以后我們可以常來。”
楚暮暮點點頭,像個小倉鼠一樣吃得歡快,頗有些遺憾地說道:“哎,王叔的菜是挺好吃的,可惜我在大眾上面搜了一下,王叔的店不能送外賣,要是可以送外賣就好了,這樣我在家里也能吃了。”
傅亭深和王叔認識多年,自然知道他的店子是不送外賣的,一是因為他的店日常的生意就挺不錯的,二是因為他基本上都只做熟客的生意,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對于他這種已經實現財富自由的,如今開店只是出于興趣愛好的人來說,不差這點錢。
但是傅亭深曾經幫過他一個大case,兩人的私交又很好,滿足一下楚暮暮想要點外賣的愿望還是沒什么問題的。
傅亭深:“他的店是不送外賣,但是我去跟他說一下,你要真想吃他當然也是可以送的。”
楚暮暮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被美食的誘惑所折服,“真的可以嗎?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?”
傅亭深:“不麻煩。”
只要你開心就好。
傅亭深在心里對自己說道。
楚暮暮眼神期待,也適時地轉換了稱呼,“那就麻煩阿深哥了,那下次我還請你吃飯。”
傅亭深嘴角勾了勾,他正愁找不到機會多和楚暮暮相處接觸呢。
雖然已經明確了自己的心意,但是他也不會馬上就表露出來,他怕把楚暮暮嚇到,畢竟他能看出來楚暮暮只是單純地把他當成老師當成上司,他需要時間來轉變楚暮暮對于他的看法和定位。
他向來擅長等待,也不介意徐徐圖之。
楚暮暮自準備期末考試以來就十分地忙碌,想來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秦策那里看病了。
她現在只是單純地把秦策當成一個垃圾桶,和他聊些有的沒的,她也沒真把去他那里接受治療當回事。
畢竟她知道自己壓根兒就沒什么心理上的問題,或者說她也不太相信秦策真的可以幫助她去對抗劇情的力量。
如今她專心過好自己的小日子,也通過自己的一些努力改變了一部分劇情,只是無法走路這件事,卻始終沒有什么進展。
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,或者說她的心理上真的存在一些問題,比如她在潛意識里就覺得這是一件無法改變的事實?
自從她換到傅亭深手下干活之后,她在律所的實習也變得更加忙碌了,這段時間她就更沒時間想著去秦策那里看病的事情了。
只是她忘了秦策,秦策可沒忘了她。
秦策在漫長的無聊透頂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這么有趣的人,而且她的身上似乎還藏著很多的秘密,這就讓他更有興趣進入她的世界,去了解她和探索她了。
他有專門的眼線向他匯報楚暮暮的一舉一動,他家里的書房,楚暮暮的照片幾乎已經貼滿了整面墻壁。
所以即使這段時間楚暮暮沒有來找她,他也知道她這段時間都干了什么事見了什么人。
眼見著這個小沒良心的人是不可能來主動找他了,秦策便主動給楚暮暮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了楚暮暮慵懶的聲音,而秦策的聲音則頗有些怨念和委屈,“楚小姐,你已經放了我很久的鴿子了,治療是一個連續和堅持的過程,若是中斷太長時間,是會影響到治療效果的。”
秦策打電話的時間剛好是周末,不然楚暮暮還真沒空理他。
她正在家里追著劇,咬了一口草莓,聲音帶了絲慵懶和含糊不清:“我這段時間在律所實習呢,每天都好忙,實在是沒空。”
秦策:“你可以周末來找我。”
楚暮暮:“工作日實在太累了,周末就想在家里癱著休息。”
秦策依舊十分堅持,他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,“楚小姐是我的vip客戶,如果你實在沒時間我也可以上門提供服務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