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峰聞言心中一驚,這頭盔是摘星宗煉器堂專門為他煉制,需要用星力才能催動,不過在秘境當中幾番大戰,這頭盔已經是破破爛爛,其上用聚星石銘刻的紋路已經毀的七七八八。
陳山青見狀,急忙道:“這破爛是我們從一具尸體上扒拉下來的,我說這東西不吉利,奈何我弟喜歡的緊,硬是要帶著。”
為首之人聞言嘴角笑容一僵,將那頭盔又扔給了徐峰,鄙夷道:“也難怪,你們這兩貨也只能從死人身上找東西了,那股窮酸勁,嘖嘖嘖。”
陳山青為了避免結丹期修士盤查,將兩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收進了小塔之中,隨身只帶了幾件破爛法器,這人說的沒錯,不過總讓陳山青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道號偷天,你們可以叫我神偷前輩。”這為首之人見陳山青面色不悅,于是自報家門,“怎么樣,你們四個有沒有興趣與我一同尋寶?”
陳山青聞言恍然,原來此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早已探查了自己和大善人的儲物袋,所以才說自己和大善人窮酸。
不過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探查自己的儲物袋,讓陳山青不由暗暗心驚,再次猜測起此人的修為來。
正值陳山青猶豫之際,身旁老者許乃卻率先行禮道:“原來是神偷前輩,前輩在我們這些低階修士中可是聲名遠揚,對我們低階修士照拂頗多,此番前輩尋寶,斗膽請前輩帶上我們師徒,雖不求為前輩分憂,但鞍前馬后,在所不辭。”
偷天道人聞言哈哈大笑,對老者的恭維頗為受用。
陳山青也急忙行禮,道:“愿為前輩鞍前馬后。”
“好好好,不枉我對你們這些小輩的照拂。”偷天道人拍手稱好,隨即神色一凝,正色道,“許觀主,我這次可是要行炬游宗的義事,你可想好了?”
許乃聞言面色一僵,心中暗道:“這神偷原來是要偷炬游宗的東西,我此時不答應怕是不行,只是答應了便是上了賊船,再也做不了那觀主了。”
不過他面上并未多少遲疑,憤憤開口道:“炬游宗盤剝我們多年,若不是受制于他們,我何苦做這鷹犬般的觀主,今日能遇上神偷前輩,乃是我們師徒的幸事。”
這一句又把偷天道人說樂,隨即掏出兩件法寶:“方才我送了這兩個窮酸小輩,自然也不能冷落了你們,這流焰刀正適合這小子,你便收下這水火珠吧。”
說完便將手中的雙色珠子和火紅大刀拋給了許乃師徒。
陳山青心中暗道此人豪爽,不過這些法器怕都是順手偷來的,送出去自然也毫無負擔。
偷天道人滿意點了點頭,準備出發,這才想起他舟上的高家兄妹,于是掏出一本書冊和一瓶丹藥道:“你們既是我偷出來的,也算是與我有緣,這練氣丹和本鍛體功法便贈予你們,即使沒有靈根,鍛體功法也能強身健體,今日所行義事頗為兇險,帶著你們兩個凡人不方便,你們便在這蕩山湖周圍安生,若是修煉有成,我們自會再次相見。”
高家兄妹自然不敢多言,連聲稱是。
偷天道人送這兩人下了飛舟,便帶著陳山青二人和許乃師徒,準備找一個兇險之地干殺人越貨的勾當。
“前輩為何說這兩人是偷來的。”舟上的陳山青好奇問道。
“火龍上人不知從哪擄來了這兩個凡人,估計是有靈根之人,我便趁他不備將這兩個凡人給順手帶走了。”偷天道人挺起胸膛,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,“嘿嘿,最喜歡看這些元嬰修士吃癟了。”
“前輩偷天之名果然非凡。”許乃適時奉承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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