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伸出的手掌被林陽無視,楊德民臉色一下子陰沉,但一個呼吸后,宛若換臉一般,把伸出的手掌收回,露出更加燦爛的笑臉。
“林先生不要動怒,前些日子的事情,我楊家不是有心的,當時,我吩咐一個下屬,讓他請來林先生,哪知道此人意會錯了,用了一些不擇手段,我也是在趙老頭打電話后,才意識到,恕罪,恕罪!”
他連連拱手說道,把陰險狡詐,表現的淋漓盡致。
林陽心中冷哼,抬頭時,冰冷說道:“你們千辛萬苦找我,有什么事情趕快說,我忙,沒時間。”
“小子,你……”
在落地窗前的楊震,聽到如此‘傲慢’的話,雙眼一瞪,欲要如平常一般,爆發出怒氣。
卻在此時,楊德民見機的快,連忙一聲喝:“小震,不得對林先生無禮。”
說著話,還連連對楊震輕輕搖頭使眼色。
楊震扭曲著面孔,深吸了幾口氣,才手掌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褲襠,一咬牙,強行忍了下來。
這時,楊德民才尷尬的朝著林陽欠了欠腰,嘆了一口氣,臉上擠出一絲不知真假的落寞表情,說道:
“林先生,您不要怪罪小震剛剛的無禮,實屬無奈啊,自從他被一個女孩踢中襠部后,經過醫生檢查,那里已經硬不起來,心情十分不好,一點小事情,就會暴躁起來,還請您多擔待。”
這話說出,很有水平,一半是為楊震剛才的舉動開脫,一半是博取林陽的同情,這樣的說話功底,唯有摸爬滾打過的老油條,才能具備。
而且,向來家丑不可外揚,如今把家丑說出,更是潛在的,讓人感覺以真心待人,會不自覺生出好感。
不過,林陽不同他人,論及閱歷,在這包間中,也只有火甲才可比擬。
但是,林陽也是詫異了一下,目光一轉,在楊震褲襠部位掃了一眼,似笑非笑:
“竟然成了太監,還真是沒有想到,不過這樣挺好,很適合楊大少。”
楊震聽到‘太監’兩個字,盯著林陽的眼睛直接紅了,全身都在顫抖,牙齒咬在一起,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。
要不是為了能讓林陽出手,治療他褲襠里的東西,此刻,他必定暴怒,毫不猶豫下令,讓對面幾棟樓上的神槍手,直接開槍,把林陽擊斃。
就是站在林陽身后的火甲,本來不為所動的目中,也在聽到楊德民所說之后,目光一眨,看向了楊震褲襠部位,露出了玩味之色。
“林先生說的雖然有理,可是,一個男人,若是那里硬不起來,還有什么地方能硬的起來。
所以,多方打聽,知道林先生在醫術方面,有神鬼莫測之能,還請林先生出手,幫幫小震,若是成功,我楊家定然會有大禮送上。”
楊德民也在‘太監’入耳之時,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狠之光,但很快,他就收斂,態度謙卑,朝著林陽請求。
在他心中,為了達到目的,此刻對林陽卑微,根本無妨,韓信經受胯下之辱,依然在最后,成就不世功勛,真正笑到最后之人,才是勝者。
“好,既然你們如此恭謹,我也不好推辭,治療這個小毛病,對我來說,手到擒來。”
林陽深深看了一眼楊德民,又眼角余光輕輕掃過楊震,突然冷冷一笑,竟是沒有絲毫猶豫,直接開口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