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各位管事,昨天來我白家的丹鼎宗石杰長老又來了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白家子弟白城吞吞吐吐。
“而且什么,不要婆婆媽媽,痛快說出來。”
一名白家管事見此,眉頭不由一皺,沉聲喝道。
“是。”
白城恭敬的回了一句后,深吸口氣,說道:“而且,跟隨那石杰長老到來的,還有白家叛徒白崇喜。”
“什么!白崇喜這個老東西,他還有臉回到白家?”
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管事,聽到這話,面色一沉時,猛地從紅木椅子上站起,大怒道。
在其他椅子上,坐著的其他白家管事,亦是氣憤填膺,紛紛口誅筆伐。
昨天晚上,因為白崇喜的叛逃,讓得整個白家的子弟,傷亡了許多,這是一股無法磨滅的仇恨,更何況,在此時白崇喜上門,那是赤果果的當面挑釁。
“老夫怎么沒臉回到白家?你們可敢當面告訴我。”
振德堂中怒聲連連之時,在振德堂外,忽然一道冷哼聲傳來。
這道聲音的傳來,瞬間讓得振德堂內,氣氛凝固到了冰點,白雄天等人全都目光冰冷,滿含仇恨,向著振德堂門口看去。
旋即看到,不再穿著現代服飾,而是一身古樸長袍,胸口之處繡著一枚金色丹爐的丹鼎宗長老石杰,身旁跟著同樣穿著古樸長袍,只是面色有些蒼白的白崇喜,緩步跨過振德堂門檻。
而在他們身后,還跟隨著幾名丹鼎宗弟子,以及幾名隨同白崇喜叛出白家的白家子弟。
剛剛那句話,正是白崇喜所說。
“白崇喜,白家不歡迎你,滾出去。”
白家一名管事,猛地從紅木椅子上站起,指著白崇喜,怒喝道。
若是白崇喜不叛出白家,以這名管事的輩分,需要叫白崇喜爺爺,可是現在,他指名道姓,足見憤怒。
緊接著,又有多名管事站起來,大聲叱罵。
“哼,讓我滾出白家?你們還不配。老夫現如今身為丹鼎宗護法,本次來到白家,乃是陪同石杰長老,傳達丹鼎宗的法旨,你們如此叫囂,難道不把丹鼎宗放在眼中嗎?”
白崇喜看著這些曾經是他晚輩,現在卻一個個怒罵而來的白家管事,臉色漸漸冰冷,陰聲說道。
他的話一出,那些怒焰滔天的白家管事,猶如一盆冰水潑到了烈火之上,剎那間呼吸一滯,雅雀無聲,丹鼎宗長久以來的威勢,在他們的心中,依然有著強烈的懼意。
見此,白崇喜嘴角一撇,心中有著傲意。
“你們這些蠢材,完全是鼠目寸光,不知死活,以為有那個少年宗師,就敢和底蘊深厚,傳承千年的丹鼎宗作對,完全不知死活。
本護法有好生之德,這次回來,是不忍心看著你們為白家陪葬,若有人愿意跟我走,投奔丹鼎宗,現在可以站出來,我……”
“夠了!”
白雄天見到白家叛徒白崇喜,竟然當著他的面,在策反白家管事,不由臉色一沉,手掌猛地拍在紅木椅子扶手上后,整個人忽的站起。
屁股下那張紅木椅子,在他的掌力之下,直接崩潰,成為一塊塊木頭,響起嘩啦之聲。
剎那間,整個振德堂為之一靜。
同時,白雄天雙目閃爍著如劍光芒,看向在白崇喜身旁,那一臉玩味笑容的石杰看去。
“石杰長老,你來我白家到底何意?要只是為了帶著這個白家叛徒來耀武揚威,那么請迅速離開,不然,休怪我白某人不給丹鼎宗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