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面前,你感覺你能逃得了嗎?”
林陽看著腳踏青石磚地面,倒退而去的左丹智,嘴角勾著冷笑。
雖然他與左天宗有仇,但是那仇恨,還不足以讓他對丹鼎宗上下有殺心。
所以,他來到丹鼎宗,心中的確沒有想要大開殺戒的意思,只是想著,借幾車藥材增進修為,以期能夠突破到化氣境。
一旦到了化氣境,他身上會輕松許多,許多道法,就不用通過秘法施展,也不會僅僅只能掐出凝空術、火龍術等幾個簡單道術了。
然而,事與愿違,丹鼎宗不僅要殺他,還不知死活,逼問他所修功法。
鑒于此,沒什么好說,唯有殺,殺盡為止。
敵人不除,他不會收手。
在話音落下之后,林陽手握毒龍匕,腳尖輕輕一點地面,整個人化作一道光影,在四周凝空術籠罩之下,不受絲毫影響,朝著左丹智追去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,眨眼間在拉近。
“爸!”
看到林陽殺向左丹智,在丹鼎宗高層所在區域,左天宗臉上猛地一變,從椅子上忽的一下站起,失聲叫道。
那林陽的恐怖,讓得他也感覺到,恐怕他的老爹左丹智,根本無法抵擋。
終于心中算是認同,張世平要聚集三名武道宗師才動手的謹慎,不無道理。
不由得,他馬上回頭,看向身邊一名老者,那是丹鼎宗執法堂的堂主,負責著丹鼎宗的安全,是除了左丹智之外,掌控丹鼎宗最大底蘊力量之人。
“閆堂主,我爸肯定無法抗衡那林陽,趕快動用丹鼎宗法陣,將之滅殺。”
“少主,動用法陣所耗太大,需要宗主口諭,我恐怕不能擅自做主。”
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的閆堂主,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,有著半步化勁的修為,此刻聽到左天宗的話,目中異樣光芒閃過后,搖了搖頭,拒絕道。
“你……閆光錐,我知道你恨我爸當年后來居上,奪你宗主之位,一直以來,你想要取代我爸的位置,但在丹鼎宗榮辱面前,你是不是應該放下個人恩怨,救人要緊,不然,我爸身為一宗之主,在丹鼎宗內隕落,你們感覺,丹鼎宗還有臉面統治整個大川省江湖嗎?”
聽到執法堂堂主拒絕自己的請求,左天宗勃然大怒,伸著手指,指著閆姓中年,吼道。
“左少主,注意你的言辭,注意你的身份,我閆光錐不是不救,而是那宗門底蘊,只能宗主口諭才能動用,這是宗門法規,我不能知法犯法,若左少主再無理取鬧,休怪我以宗門法規懲治你以下犯上。”
閆姓中年聽到左天宗之言,面色猛地一沉,抬頭時,冷哼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
左天宗氣結。
“好了好了,天宗你不用擔心,哪怕是化勁巔峰的武道修煉者,宗主也不可能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,一旦危險,我相信,宗主會發出口諭的。”
丹閣大長老金永炎看到兩人爭執不下,似乎有朝著激化矛盾的方向發展,不由擺了擺手,安慰了一句左天宗。
而在他的話落的一刻,卻是聽到,四周突然發出一道道驚呼聲音。
左天宗心中一驚,連忙向場中看去。
赫然看到,林陽一身運動衣,腳下隨意踏出,都如縮地成寸般,出現數米外,此刻,竟然已經來臨瘋狂倒退的左丹智面前三米之處。
他手中的毒龍匕,刃尖一翻,毫不猶豫瞄準了左丹智的胸口,直刺而出。
匕首的刃尖,隨著林陽的不斷臨近,與左丹智胸口的距離,不斷縮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