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沉吟間體內靈力轟然而動,沿著手臂經脈,注入到手中的令牌之中。
幾乎瞬間,令牌散發出一道熒光,直沖天際而去。
而令牌也不一樣了,似乎變成了溫玉,散發著柔和的光芒,如被激活。
林陽見此,目中一凝,神魂力量透出眉心,覆蓋令牌之上,頓時,一股信息涌入他的腦海之中。
“果然和沖虛真經玉璧相同,也需要幾塊配合著使用,只不過,沖虛真經玉璧是合在一起,只能一人使用,而這種令牌,卻是多人使用,就如入場券一般。”
收回神魂力量,林陽嘴角淡淡一笑,正要將令牌收入儲物袋中,卻是猛地抬頭,目中狠厲,一躍而起,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,朝著紫竹樓屋頂直沖而去。
砰!
身形沖破屋頂,直接出現在外。
卻在同時,一道森然劍光,足有丈許之長,從空中落下,直接斬在紫竹樓樓頂之上。
然后看到,紫竹樓在劍光之下,被劈成了兩半,轟然坍塌,發出巨大的轟鳴之聲。
“毀我紫竹樓,難道你不知道,這是必死的行為嗎?”
林陽腳踏在一棵紫竹之上,看了眼成為一堆廢墟的紫竹樓,面色冰冷,猛地抬頭,朝著更高處看去。
在他目光所望的方向,一棵紫竹上,站著一道老者身影,身穿麻衣,腳穿布鞋,手掌中握著一把長劍,后背背著一把劍鞘。
正是云伯。
“小子,你手中拿著的令牌,給我立馬交出來。”
云伯直接無視林陽聲音,雙眼死死盯著林陽手中的令牌,眼中有著無比的貪婪之色。
這樣的令牌,他曾經在周康劍手中見到過,據說是升仙令,一旦得到,可以參加升仙測試,將來魚躍龍門,成為仙人,與天地同壽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哦?你認識這塊令牌?”
林陽手掌掂了掂令牌,嘴角冷笑,說道:“你想要拿,那就來吧,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。”
區區一個化勁后期而已,在日國的時候,他已經如殺雞一般,斬殺了好幾個。
“小子,你他瑪的找死。”
云伯怒目圓睜,狠聲說道:“你和劉茹,本來就是賤種賤婢,本來就該死,如今,你手中又握有升仙令,那么我云在天來此一遭,算是沒有白來。”
“你是來自京城林家?”
林陽聽到云伯此話,眼眸猛地一凝,寒光炸裂,心中有著無比殺意,迅速彌漫而開。
他從云伯的話中,怎么可能聽不出其中意思。
而能以賤種賤婢稱呼他和劉茹的,也只有京城林家之人了。
“嘿,小子,你知道又何妨,不錯,我就是代表輕陽,代表大小姐,來取你項上人頭來了。”
云伯獰笑一聲。
然后,猛地一腳狠狠一踏紫竹,直接將紫竹枝干踩得彎折下去,進而借著紫竹枝干的反彈之力,整個人化作一道疾速的光束,朝著林陽疾射而去。
他手中長劍,閃爍著森冷寒光,劍刃筆直,不偏不移,瞄準了林陽的胸口心臟。
區區一個十七歲的少年,在他的心中,即便能夠斬殺化勁初期,那也不可能抗衡他這個化勁后期。
要知道,想要修為達到化勁后期,需要吃許多的苦,而且需要大把大把時間的錘煉、積累,根本不可能是林陽這樣的年齡所能達到的。
“就憑你?”
看著疾射而來的云伯,林陽搖了搖頭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
幾乎在劍尖出現面前的那一刻,他才抬起手掌,劍指伸出,如同筷子一般,直接夾住了那快若閃電,疾速而來,無比鋒利的劍刃,紋絲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