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龍直接一拳砸在陳都尉的腹部。
正在喊話的陳都尉頓時吃痛。
猛然張開了嘴巴。
張龍見此,扯過一旁的抹布直接塞進了對方嘴里。
見此。
沐英一揮手,冷聲喝道:“拖出去!”
然后目光看向剩下沒有參與賭博的士卒。
吩咐道:“去,讓所有人集合!”
營帳內的一眾士卒。
紛紛逃也似的跑了出去。
畢竟這個聚眾賭博的事情,他們就在跟前,雖然沒有參與。
但是若是要追究起來,他們在場的可是一個都逃不掉。
于是,不多時便,營帳外便傳來了銅鑼聲。
各個營帳內的士卒紛紛走了出來。
方陽和沐英等人也盡皆到了外面等候。
不過片刻的功夫,一群老弱病殘的士卒便從各個營帳之中走了出來。
校尉相當于千總,手底下管理一千到兩千名士卒。
而因為沐英的校尉乃是京師大營的官職。
所以基本是要滿額配備,也就是大約兩千人左右。
而被拉出鞭笞的陳都尉,則是相當于副千總,幫助校尉管理軍營的官職。
兩千名士卒,好一會兒才集結完畢。
不過這些人的隊伍站的歪歪斜斜,而且其中還有不少胡子花白的老頭,讓整個隊伍除了更加亂糟糟之外。
又增加了不少暮氣。
太子楚能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整個人都被驚到了。
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:“這些就是你的士卒?整個大楚最精銳的京師大營之中的士卒?”
沐英點頭,然后滿是無奈道:“不錯,這些都是守備大人分撥給我的士卒,就這些士卒,別說訓練了,我都怕說話大點聲把他們嚇死。”
“除了這幫老弱病殘之外,就是那邊那些兵痞了,全部都是刺頭。”
沐英一指站在隊伍最后面,氛圍亂糟糟的一群士卒說道。
方陽見此,不由安慰道:“正好,全部解散了你也不用心疼,回頭想要啥樣的咱們自己招。”
沐英一位方陽不知,京師大營的士卒,哪里有那么簡單,說解散就解散的。
剛想解釋一下。
就聽到高一道聲音響起。
“真是好大的口氣,京師大營的編制也想解散,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!”
聞言,幾人都是一愣。
紛紛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。
只見一群穿著鎧甲的將領,此時正帶著一群士兵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。
為首的幾人看到旁邊正在被鞭撻的陳都尉等人,各個買啥呢鐵青無比。
陳都尉看到過來的幾人,頓時開始掙扎起來。
只是施刑的人猛然一加大力度,陳都尉頓時就老實了。
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咽聲,眼眶更是一片通紅,也不知道是疼的,還是憋屈的。
看到來的幾人。
沐英當即低聲道:“這幾個就是南營剩下的四個校尉,上次與我和程勇二人動手的就是他們,為首的姓王,資歷最老。”
方陽聞言,不由打量了四人一眼。
為首的王校尉則是面色陰沉無比的道:“沐英,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怎么?仗著你是黔國公之子的身份,就覺的能夠在京師大營胡來了嗎?”
“這陳都尉可是我們連訣舉薦給你的,目的只是讓你過渡一下,幫你整頓軍紀,你若是不需要,那讓我們帶走便是,你現在在這里當眾鞭笞他,這是何居心?”
王校尉身旁的另外一個校尉也是陰陽怪氣的道:“沐英,你要覺得自己不行,那就自行請辭離去便是,咱們京師大營的校尉,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做的。”
“不錯,覺得自己不行,那就麻溜走人,回去當你的世子爺沒人會笑話你,畢竟在咱們京師大營可不講什么爵位。”
“速速讓人停下,否則莫怪我們不客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