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!’
方陽一番話,宛如一顆炸彈猛然投入平靜的湖面。
整個香皂鋪外面排隊的百姓,瞬間就沸騰起來。
“什么?買白糖?我是不是聽錯了?”
“不是,賣白糖和我們有什么關系,我們又吃不起。”
“就是,就算最差的白糖都要十兩一斤,有那閑錢,我還不如直接買一塊香皂,聽說牡丹花香的香皂,現在在黑市已經漲到五十兩一塊了。”
“那算什么,梅花的現在七十兩了,每天都不一樣,只要能排到絕對能發財。”
......
議論白糖的聲音,很快就被黑市上各類香皂的最新消息給覆蓋。
方陽見此,也不生氣。
臉上露出一絲和善的微笑。
然后道:“諸位!咱們售賣的白糖,比市面上的白糖要更加白,更加細膩,不過,咱們的價格也更加便宜。”
“切!小公子,你就別在這里吹了,你就是吹出花來,我們也買不起,莫說白糖了,就是現在市面上的紅糖我們也買不起啊。”
“是啊,那紅糖都抽瘋一般,漲到了兩百文,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吃。”
一時間,全是揶揄聲。
方陽臉上的笑容則是更勝。
對他來說,這些人的揶揄,算不得什么。
相反,這些人的揶揄,等會只會轉變成震驚。
現在這些人知道的越多,反對的越狠,那么等會,自己爆出價格的時候,他們就會有多吃驚。
于是方陽掃視一周。
高聲道:“不錯!那小小紅糖,不過幾日的功夫,便從十幾文漲到了二百文,著實夠黑,為此,本公子特意帶來了這些白糖,散裝白糖,只要五十文便可以買一斤。”
方陽話音未落,頓時一人道:“切,五十文一斤誰買,大家......”
忽然,那人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猛然打了一個激靈。
然后滿臉震驚的看向方陽,問道:“公子,你說多少錢一斤?”
“五十文!只要五十文,便能買到一斤白糖,除此之外,咱們還有上好的雪花糖,乃是用上好的琉璃瓶進行盛裝,小瓶只需一兩銀子,內置一兩白糖,大瓶十兩銀子,內置一斤白糖!”
‘嘩!’
現場再次沸騰。
不遠處一家糖鋪也聽到了方陽的喊聲。
掌柜的趕緊跑了出來。
聽到方陽說出五十文一斤的白糖之后。
糖鋪掌柜的只覺得天都塌了。
前面自己紅糖不舍得賣,還想著漲高價。
但是現在五十文一斤的白糖一出,那他的紅糖還長個屁的價。
到最后只怕無文都買不到啊。
還有自己囤積的那些紅糖。
這怕自己鐵定要血本無歸啊!
目光掃視一周,見周圍沒有同行。
于是糖鋪掌柜趕緊喊道:“這位公子光說有什么用,你倒是把白糖亮出來,讓我們看看。”
方陽頓時嘴角露出一抹笑容:“好!既如此,那就給大家看看,我們的白糖如何!”
話音未落,方陽隨手便將身后馬車上的布掀開。
頓時一筐筐潔白如雪的白糖顯露出來。